有何不敢。”
疯子!
盛怀安冷面书生。
这傅应秋更是难以琢磨。
“新京满清方面不过是想求得一丝体面,实在不行最后凶手我等斩首尸体交给他们,随便安插一个反满抗日的罪名,说他们意图挑拨离间便可,大家借坡下驴此事作罢。”费涟早前有所设想。
“不妥。”
“有何不妥,慎鸿畅与夏汾不同,二人身份相差悬殊,夏汾死了仅是专员调查求颜面,慎鸿畅若是死在冰城,麻烦可就大了。”
费涟之言傅应秋未做回答。
转而说道:“我前日去见宪兵队特高课课长。”
“住田晴斗少佐说什么?”
“让将此事漂亮处理。”
“漂亮处理?”
“何为漂亮?”傅应秋反问。
费涟一时间难以回答。
傅应秋便顺势说道:“体面给满清遗老恐怕难是漂亮。”
“惹得满清派系群起而攻之,则更非漂亮!”费涟说道。
“如今拜托费科长从中多费心,结果无需你多虑。”
“慎鸿畅两个随从不在身边,可能于冰城暗中打听。”
“不必管。”
“你这办公室我坐立不安,走了。”费涟起身离去。
慎鸿畅难对付。
这傅应秋更是琢磨不透。
摊上这事费涟叫苦不迭,却又无可奈何。
厅内之事岂能回避,再者牵扯好友郑良哲他也不可坐视不理。
将办公室门关上,傅应秋继续忙碌工作。
慎鸿畅一事并未放在心上。
能应付则应付。
若不能应付?
斩!
……
……
事件源头之人池砚舟,如今已经抵达呼兰县。
逃离警察厅旋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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