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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其余人原地等待,他前去科长办公室汇报工作。
“报告。”
“进。”
“科长。”
“今夜之事为何出现如此纰漏?”傅应秋语气比之屋外天气不遑多让。
“反满抗日分子一心求死且意志力远超常人,硬生生撕裂伤口忍住剧痛不曾动弹,等警员发现时为时已晚无力回天。”
“反满抗日分子之信仰你我多有了解,此事岂能不做防备,虽他行为远超常人想象,但情报工作容不得半点想当然。”
“属下当引以为戒。”
“顾乡区警察署登门兴师问罪,特务科颜面无存。”
“属下办事不力。”
“谁在病房负责看管?”
“金恩照。”
“果然是他。”傅应秋一句话,让本就脸色难堪的盛怀安,更是无言以对。
羞愧难当!
“谁将此人抓获?”
“特务股警员池砚舟。”
傅应秋没再言语,但此时无声胜有声。
当日他便言对方乃是可造之材,现在高下立判。
“此番工作失误极大必须要有惩戒,不然警察署内悠悠众口难堵,罚俸三个月且再行观察。”
“是。”
“商会会长之死同警察厅没有关系,但冰城商会接下来必定血雨腥风,盯着这个位置的人不在少数,可适时敲打免得影响正常安定。”
“属下明白。”
话已至此傅应秋不再想多言,挥手示意盛怀安离开。
从科长办公室出来,他面色犹如寒潭。
示意金恩照、池砚舟跟随进入办公室。
“此番你工作失误巨大,导致反满抗日分子自杀,科内对你做出罚俸三个月的惩罚。”
“多谢股长。”金恩照急忙感谢,不敢辩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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