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苦,凑上前去询问:“队长可是遇到麻烦?”
“一大早便被股长叫去训斥一番。”
盛怀安上工确实够早,池砚舟这才刚到警察厅,他这边都已经训斥结束。
“股长还因郑可安一事?”
“倒也不是,有关医院调查结果其实股内、科内都能接受,可偏有人不愿意就此作罢,寻科长纠缠不休弄的股长跟着不喜,心情不好我等自然触霉头。”
“什么人能对科长如此无礼?”
“股长未明言,可见身份应当不同。”
“那我们现在又该如何?”
“漫漫培训是否结束?”
“已经结束。”
“今日去街面上巡视、盘查,看能否掌握线索。”金恩照实则不是想去街面巡视、盘查,无非是想躲躲清净,免得盛怀安心中不喜再将他一顿训斥。
杨顺非常有眼色,见二人离去亦是跟随。
走出警察厅金恩照松了口气,一大早劈头盖脸可谓郁闷。
顺着义州街朝着马家沟区走去,路上金恩照皱眉突然问道:“我这段时间确实时运较低,早晨洗脸照镜子时都觉得印堂发黑,你们说我是不是应该找个大仙看看?”
此前池砚舟不过随口一提。
谁知今日金恩照又旧事重提。
“确实应该看看。”池砚舟顺势说道,反正此事看与不看感觉相差不远,看看还能显得自己关心。
杨顺见池砚舟表态,便开口说道:“我在呼兰县警察署时,就听人说顾乡区有一位出马仙,手段高明口碑载道,队长若是想看不如去问问。”
“顾乡区这位出马仙听闻供奉的是白家老祖,寻她的人着实不少,且不是谁都给看。”池砚舟也有过耳闻,毕竟这些谈资都是一种消遣。
白家老祖,则是刺猬。
“不如去看看?”金恩照言语犹豫,其实无非是想二人相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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