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很少吃惊失态。
但此刻少有愣神。
池砚舟重复道:“祁敦乃是由我暗杀于酒馆内。”
“过程?”
“组织命我判断特务股是否暗中埋伏,在警察厅内较难打探消息,恰逢舒胜相邀吃饭……”
讲述过程中,宁素商时有点头。
判断准确!
出手果断!
潜伏窃取情报之外,池砚舟竟还能执行暗杀任务。
这倒是宁素商此前不曾预料。
且此次暗杀任务难度很高,首先便是临时起意,未有详细完整之计划。
后更是面对特务股警员埋伏,需全身而退。
又不能留下破绽,被抓捕审讯。
整体任务难度很高。
池砚舟却步步为营,借口让舒胜回去取往来书信得到行动时间,乔装打扮遮掩身形,利用电闸巧妙杀人。
宁素商恍惚间在他身上,看到元硕的影子。
先斩后奏毫无问题。
“你做得很好。”她不吝啬自己的夸奖。
但此刻池砚舟毫无喜色。
宁素商见状皱眉问道:“难不成因暗杀祁敦行动,遭受盛怀安怀疑?”
“盛怀安能力确实不俗,对我多有试探,且难以察觉差点着了道。”
“是吗?”
“利用电箱位置进行判断……”
“行动凶险,面对试探更为凶险,好在你及时反应过来。”宁素商能想象当时何种千钧一发。
“刹那间背后一身冷汗。”
“可既没有当场露出破绽,盛怀安理应不会怀疑,难不成你惦记四根金条?”宁素商认为这金条不能窥视。
舒胜、盛怀安以及新京之人皆知晓金条。
想窃取只会得不偿失。
倒不如借此机会,将池砚舟身上隐患消除。
“我根本不是觊觎金条,而是此番另有一件事情超出预期。”
“何事?”
“先前金恩照与中央保安局联系一事。”
“可是进展不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