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之上。
推杯换盏之间便更为亲密。
境界更高者许是饮茶商谈清雅孤傲,显然池砚舟等人还未到此等境界。
甚至于饮酒都需注意!
落座包间舒胜感谢之言说罢,后问道:“池警官有何事需要帮忙?”
“警察厅征收股内有位警员昨夜寻我,想请我帮忙解决一名学生的上学问题,但舒主任心知肚明家妻在学校仅是普通教员,根本就难以相帮。
只是说这名警员不好回绝,便想到舒主任能否行个方便,至于收取费用或需钱财打点关系,都不必客气按正常价格来。”池砚舟将问题说的算是明白。
舒胜却好奇问道:“这位警员是谁?”
“纪映淮不知舒主任是否有耳闻?”
“警察厅的事情我知之甚少,但观其名应是女警员,池警官莫非……”
见舒胜笑容饱含深意,池砚舟急忙解释说道:“舒主任误会,我不便拒绝纪映淮相求,其主要原因是征收股岑鑫股长。”
“岑鑫股长?”
“此乃厅内闲谈本不应多嘴,但此番请舒主任帮忙也不好隐瞒,再者舒主任对我信任有加,在下就不必瞻前顾后,简单而言纪映淮与岑鑫有私情。”
“原来如此!”
“舒主任不必此刻就给答复,最好能同纪映淮见一面,有何条件都可以提,我只是不便当面拒绝,答应帮忙牵线搭桥而已。”
学校安插学生一事,对舒胜而言其实不难。
能卖纪映淮、岑鑫一个人情对舒胜来讲也是好事,毕竟征收股股长的地位不低。
满清遗老方面遗留问题此刻得以解决,再同警察厅警员拉近关系,可算双管齐下。
舒胜也想发展自己的人脉。
池砚舟无疑是给他提供了一次便利,与其说是帮助池砚舟,倒不如说是正中下怀。
用自己最为擅长的举手之劳,换取人脉关系,这买卖自是划算。
且也能帮到池砚舟,一举两得。
但舒胜此人也因先前之事变得谨慎,故而多问一句:“这学生和纪映淮是何关系?”
“听闻是邻居家的孩子。”
“邻居家的孩子,也用得着让她如此上心?”舒胜也是暗中提醒池砚舟。
邻里亲近,便好似近水楼台先得月。
听池砚舟方才只言片语的形容,可见纪映淮也难是省油的灯。
若她同邻居有染,那你此刻帮忙便不是讨好岑鑫,反倒是惹怒对方。
池砚舟没想到舒胜的脑子转的挺快。
其实纪映淮只是为了单独同他见面找的借口,根本不存在舒胜担心的类似问题。
只是此刻他不能表现出来隐瞒之事,故而继续解释说道:“听她讲是同她亡故的丈夫有些关系。”
“她丈夫听你刚才提及说是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