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言之有理!”
冲喜大河沉吟思索说道:“金生恵太私下行动?”
“人在奉天闲来无事,按照他的身手能力绑架一户人家妻儿,勒索一笔钱财并非难事。”池砚舟极为肯定金恩照的推断。
“被绑架的人是谁?”冲喜大河问道。
“这只怕唯有金生恵太知晓。”
“那便没有证据。”
“我等也是猜测。”
池砚舟也不一口咬定就是如此,推理猜测罢了。
集思广益!
今日调查就此作罢,从宪兵队离开路上池砚舟说道:“少尉虽不信队长推断,但属下认为可能性极大。”
“是吗?”
“金生恵太总不可能凭空变出钱来,再者也不会有人平白无故给他送钱,当年浪人素质参差不齐,且为非作歹习以为常,不见得就会听从上面安排。”
“我也正是出于这种考量。”
“队长明察秋毫。”
“但调查一事还应听从冲喜大河少尉的安排,我等将该说之言说出便可,不必强行坚持看法。”
“属下受教。”
冲喜大河等二人离开后,前去住田晴斗办公室。
“课长,目前调查线索便是这些,金恩照怀疑金生恵太当年没有听从安排,私下独自进行绑架勒索行动。”
“金生恵太从奉天回来携带钱款一事能确定吗?”住田晴斗放下手中文件问道。
“根据调查当年人员口供,此事千真万确。”
“奉天那段时间可曾有绑架消息传出?”
“没有大规模的消息流传,或是苦主不愿四处招摇。”冲喜大河在金恩照、池砚舟面前,表现对此推理可信度不高。
但如今面对住田晴斗,却做合理假设。
被绑架对大户人家而言,非光彩之事。
早年间若是名门望族家中女眷被绑,族中根本不会同意赎人。
在其看来女眷单独被胡匪掳走,便已经是名节失贞,赎回家中反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