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池砚舟怎么不负责封锁盘问工作,而是坐在看台之上?”沖喜大河表示疑问。
“他今日是前来竞马场娱乐,并非同警员一道而来。”
“不在中央寺院负责电台搜捕工作,跑来娱乐?”沖喜大河语气不善。
方才觉得盛怀安是认为竞马场事情严重,所以命池砚舟一道前来增强勘察力量,那便不算擅离职守。
可池砚舟是自己跑来玩,且如今成了嫌疑人,沖喜大河岂能有好脸色。
“叫他过来。”随着沖喜大河一声令下,立马有宪兵去叫。
池砚舟被叫来见沖喜大河在此,急忙说道:“少尉您找我。”
“池队长好大的威风,工作期间竟然来竞马场娱乐。”
“还请少尉息怒。”
“可我观池队长并非如此不明事理之人,方方面面按理说是并无问题,方可得到盛股长赏识继任队长职位,如此看来今日竞马场暗杀一事,难不成同池队长有关?”
听到这句话,池砚舟吓的急忙说道:“少尉万万不能如此讲,在下承受不起。”
其实盛怀安也能听出沖喜大河是气话,甚至话中暗讽盛怀安为何让池砚舟做队长。
“那你好好解释解释。”
“属下擅离职守认打认罚,但竞马场一事同属下毫无干系。”
“可先前不曾听闻你有此爱好。”沖喜大河看似生气发泄,但话语之中也隐含质问,可见不是单纯找麻烦。
此问题他该如何解释?
心血来潮。
显然沖喜大河难信。
可就在这时,马家沟区警察署署长庄鸿禧前来,看着池砚舟说道:“在下接下来所提供的信息,可能对池队长不利,不知盛股长能否海涵。”
当着沖喜大河的面说出如此之言,盛怀安又能说什么。
“但说无妨。”
“根据署内警员提供信息可知,前几日警员抓捕一人,带回警察署途中偶遇池队长,后因那人是警察厅特务股金恩照暗探,便将人交给池队长。
那人抓捕位置就在竞马场附近树林,且昨日发现此人死在马家沟河内,事情应该不会如此凑巧吧?”
警察署内警员警惕性很高。
今日之事难免会联想当夜所遇情况,便汇报给庄鸿禧,此时他当面说出。
盛怀安一言不发,交由池砚舟自己处理。
但绝对不可将盛怀安牵扯进来,不然池砚舟岂能活命。
就算此次事情得以应付,那日后盛怀安也会让他死的很惨。
沖喜大河听完讲述,对池砚舟问道:“可有此事?”
“庄署长所言非虚,确有此事。”
“那你可要说清楚。”
“当夜警员抓捕成员确实是金队长暗探,且警员当场查验证件无误,想来庄署长应是知道这个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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