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属下明白。”
“今日电台情况如何?”
“监测车目前没有发现,但松花江对岸好像也有‘非法’电台,现由水上警察署负责搜捕。”
此事盛怀安自是知晓,随即问道:“监测车的保卫工作呢?”
“特高课宪兵与警务股警员配合的非常好,加之停靠位置专门选择,敌人不可能有出手的机会。”
“此事交给警务科出面负责,你可知为何?”
“股内警力不足。”
盛怀安看着面前的池砚舟道:“此前监测车出事能如此压下已是难得,若再出事你觉得还能轻拿轻放吗?”
“必然不会。”
“那么负责保护监测车的人,能有好日吗?”
“股长认为敌人还会对监测车动手。”
“这很奇怪吗?”
“可他们根本就没有机会,怎么动手?”
“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今日没有机会明日呢?
甚至于明年呢?
所以不要让风险一直握在自己手里,我们要握的是机会,当从保卫监测车的任务之中抽离出来,那么这风险不管究竟有没有,何时会有,和我们都没了关系。”
“属下受教。”池砚舟嘴里说着受教,可整个人是一头雾水。
盛怀安干嘛要同自己说这些?
你这是自己不想承担责任,然后将责任转嫁给同厅的警务股,这种事情不应该拿到台面上讲吧。
而且告诉池砚舟干嘛?
教他!
你教什么时候不能教,现在说这意义不大啊。
今天池砚舟发现盛怀安说的话,好像从一开始自己就不太懂。
先是新京安排警员,他手下要来两人,之后就是资料给他看。
本就已经很奇怪,现在更是说什么风险问题,有点莫名其妙。
但池砚舟知道盛怀安绝对不是说莫名其妙话的人,看似今日说的东西好像奇怪,却肯定都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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