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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向荣趴在地上身子止不住的颤抖,每一个毛孔都疼战栗,甚至眼泪在应激反应之下垂落地面。
可等了片刻之后,靳向荣额头抵住地面,努力用最大的声音说道:“不过尔尔!”
池砚舟牢记命令,将每一个字都落实在纸页上。
组织同志最后的言语,他要全都记下来。
此时此刻池砚舟很难去形容自己的心情,泪水流淌在心中。
一股气冲向脑门让他全身酥麻,甚至有一种缺氧的感觉伴随左右,审讯室内一时间觉得闷的要死。
仿佛就像是鱼儿离开水一样,呼吸不到空气。
沖喜大河闻言狠狠一脚踩在靳向荣头上,将他的脸踩在地面,还觉得不过瘾又抬起落下周而复始。
靳向荣早就没了动静。
盛怀安急忙上前将其拦住,避免他盛怒之下将人打死,后命警员急忙将人扶起。
泼水弄醒。
见还活着,盛怀安也不同沖喜大河商议,让警员带下去换人。
靳向荣现在显然是没办法,继续面临审讯。
最后一人被带上来,他看着审讯室内的各种血迹,以及散落的血肉。
目光之中透露坚定。
不等盛怀安开口,他便自报家门:“第三国际,汪藁。”
“汪高?”
“草高木藁。”
“你可愿意配合?”
“说实在的我回国时间不长,实战经验确实不足,不然今日也不会落在你等手中。
来前我确实心有忌惮,一直听闻警察厅特务股刑具令人闻风丧胆,说是神仙来了也难承受得住,导致我一直担惊受怕。
可神仙我是没看到,两位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我看的真切,好似警察厅特务股的刑具也就这样,外界倒是有些夸大其词。
说实在的我也想试试,一模一样便可,你等也不必再费心思为我设计,我这是不是足够善解人意?”
从汪藁的语气之中确实能听出来,他不似言语说的这样坦然。
但也有一种无畏的精神。
盛怀安认为此人可做突破口,毕竟经验看似确实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