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身处地去想,她不愿池砚舟遭受无妄之灾。
若有嫌疑纪映淮不会心慈手软,但既然已经查明没有问题,过多的怀疑只会带来麻烦。
“红党想要潜伏下来,骗过日满成员不是最基本的要求吗?”秦老板一句反问。
不待纪映淮作答,便继续说道:“你潜伏在警察厅内,岂不是也瞒过日满成员,那你难道要讲自身‘清白’?”
见秦老板做此询问,纪映淮有些不愿回应,在其看来这本身就是两码事。
但在秦老板眼中并无差别。
最大原因确实出在池砚舟乃是他一手举荐,恐日后身份坐实红党他无法自处,主观原因造成了秦老板的重点怀疑。
纪映淮没有再去反驳,而是问道:“打算弃用池砚舟?”
弃用?
万万不可!
池砚舟此前给军统带来帮助何其巨大,秦老板为其拍手称赞,现在你说弃用无异于是自断一臂。
在冰城局势愈发复杂的今日,岂能行此下策。
“就算池砚舟坐实红党身份,但渗透到我等中间也需隐藏,日常工作都为反满抗日,他理应不会推辞拒绝,先前行为可表明这点。
故而我等在不确定他真实身份的情况下,只用对方便可,有关军统事务不可透露太多……”
秦老板的工作安排刚刚说到此处,突然间停下。
因他觉得熟悉!
猛地想起这不就是‘破军’之前向他下达的命令吗?
如出一辙。
难不成‘破军’早就知晓池砚舟身份?
但秦老板又觉得不可能,目前池砚舟只是有可能是红党,还未最终确认。
‘破军’此前若是知道内情,怎么会给如此模棱两可的命令。
直接点破不行吗?
其次则是‘破军’要求与池砚舟有关之事都要汇报,这个命令显然不仅仅对方只是红党这么简单。
秦老板心中突然生出一种全新的猜测。
莫非池砚舟本身就是军统,已经被安排打入红党之内,但却遭到自己策反又回到军统之中。
红党也想借机渗透军统,所以命令池砚舟顺水推舟,才让‘破军’后续命令显得奇怪。
想到此处秦老板脸色严肃。
他可能险些破坏军统安排的打入红党计划,但也有可能顺水推舟帮其提高重要性。
但‘破军’对潜伏红党内的人员保持警惕,毕竟日日夜夜在对方阵营之内,难保不会生出二心,故而让秦老板不可告知军统机密。
“怎么不说了?”纪映淮对秦老板问道。
“总之目前小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