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必须先保证自己的安全,若遇到有关此事的调查,就配合对方。
其余的事情交给省委方面负责。
可郑可安心中很清楚,交给省委方面负责,如何负责?
肯定是选择保全她!
那么在保护她的过程中,会牺牲掉什么,谁说得准?
因此现在这种情况郑可安很为难,但省委同志的话语又一直出现在她的脑海之中,告诉她如果不这样则大家都危险。
可心中的名字她实在不愿开口!
在傅应秋起身打算离去时,郑可安摸着自己空无一物的手腕,终于说道:“赵玉堂!”
“什么?”陆言好似没有听清。
“你们要找的人名字叫赵玉堂,但我要澄清一点,我们没有正式恋爱,顶多算是互生好感,只是谁都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
“然后呢?”
“因为学业变动等事情,我们联系减少,后来不了了之。”
“你知道他现在何处?”
“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联系,对他的近况我不太了解,但应该在新京,想来你们不难调查到他。”
“既然没有关系,为何不愿早早告知?”
“你们是什么人心里都清楚,被你们盯上能有什么好事,平白无故因为我的事情去打扰别人的生活,我没有你们这么理直气壮。”郑可安语气不满。
“多谢。”傅应秋不再停留,目的已经达到,多说无益。按理说沖喜大河所言没错,池砚舟也认为这样的调查没有意义,虽说最后确实没有太好的办法,但你多此一举难不成更好?
见池砚舟上车便开始思索,盛怀安出言问道:“你也觉得我的提议不好?”
“属下不是觉得不好,只是还未参透其中奥妙。”
“不存在你口中的奥妙,觉得不好便是不好,支支吾吾作甚。”
“股长究竟作何打算?”池砚舟此番不再装模作样,侧身扭头看着后面的盛怀安。
“筛选调查不会没有任何作用,所谓的基数庞大可能只是我们的猜想,第一轮排除法后,所留人员多归多,但肯定是分区域的。
埠头区、东西傅家甸区等繁华地带,人数肯定更多,但其余区域的人员或许不多,那你想想看红党分子会躲藏在什么地方?”
“股长的意思是,他们会躲藏在这些繁华地带之外?”
“埠头区等地确实繁华不假,但随之而来的便是每日例行的搜查很多,包括此番全城搜捕,这等地方也是被重点照顾,因此红党分子安排躲藏时,或许会避开这些区域。”
“若是红党反其道而行之呢?”池砚舟觉得并非没有这样的可能。
盛怀安却说道:“红党会议代表很多,为确保安全起见肯定不会安排住在一起,甚至于他们或许已经完成开会计划,各代表之间有过碰面,那么再次安排躲藏时,就会对其互相保密,故而分开安排是情理之中。
就算埠头区等地有红党分子,但其余地区内肯定也有,我们此番可以将重点放在繁华地区之外,从少数的人员之中去找红党分子,而不要过多关注多数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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