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也只能说道:“我会配合的。”
“日后我不知去往何处,且随时可能殒命,你也莫要再记得我。”
“记得与否,非你我说了便算。”许雯轻轻摇头,若是忘记一个人如此简单,她何苦来哉!
……
……
池砚舟从医院离开回到特务股内等待晚上收工,后将现在任务所遇变化送给宁素商,由她通知市委告知省委。
计划有出入则需要另做准备,首先应安排人员接应赵玉堂。
等到外地赵玉堂脱身后,保不齐后续会不会有追捕,若无组织接应保护实则同样危险。
这些都需组织提前应对。
其次许雯这里未能得偿所愿,虽是有大义在其中,但毕竟未能满足私心,是否能确保对方这里不存留隐患等等。
提前将情报告知便于组织商定计划,池砚舟就回到家中。
休息一夜由家中离去赶赴特务股,却无所事事,毕竟赵玉堂不启程池砚舟现在则没有额外的工作。
搜捕组织会议代表一事,他也难打听。
但见特务股没有抓捕新人回来,也不曾听闻有任何行动,可见暂时没有情况发生。
一直枯坐到晚上池砚舟收工离开,医院根本没去,已经交由潘坚诚等人接手负责。
晚上回家途中得见宁素商信号,池砚舟再看信箱锁头前往河顺街。
进入房间与宁素商会面,两人相对而坐。
宁素商一如既往直切主题说道:“你所提供情报已经送达省委,他们对赵玉堂同志的应变能力提出肯定,虽计划不能圆满完成,但在不暴露红党身份的前提下脱困,已经超出最早的预期。”
“既然如此就按照此计划行事,到时组织安排人员接应赵玉堂便可,同行警员由我担任,虽许固想要卸磨杀驴过河拆桥,但我可保赵玉堂无碍。”
“你主动请缨担任不仅仅是可以保证赵玉堂同志无碍,特委方面另有任务想要安排给你。”
“什么任务?”
“护送任务!”
“护送?”池砚舟觉得护送肯定不是指赵玉堂,毕竟这件事情本就他负责,特委方面没必要多此一举。
且是特委出面,任务应是与组织会议代表有关。
果然宁素商这里说道:“组织会议代表离开冰城一部分,但多数还困在其中,面对搜捕有些同志已经岌岌可危。”
“不是都有证件在手,怎么会岌岌可危?”
“有些同志离开当地时间太久,如果长期不能回去就会在当地造成一些影响,甚至影响在当地布局良久的任务,从而导致自身暴露。”
会议代表都是有工作在身的,来冰城开会可以,但久困冰城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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