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精。”
“但特务股就需要这样的人精,不仅仅在关键时刻能挺身而出,且脑子里面想的清楚看的明白,能摆正自己的身份。”
“确实难得。”
“甚至属下猜测池砚舟在住田晴斗课长遇袭之际,就意识到必须是自己阻挡庞元魁,且一定要受伤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你的意思是说池砚舟觉得,若是宪兵将住田晴斗课长救下,那么判断错误庞元魁叛变信息的罪名在特务股,但负责押送交接庞元魁却让其拿到凶器的罪责便会落在他头上,所以拼死受伤也要营救。”
“正是此意。”
傅应秋仔细想了想盛怀安所言,最后说道:“若按照你这样的说法,那池砚舟更加不简单,当时情况紧急电光火石,他都能有所思考,且想的如此深远,此子只怕心性能力远在你我预料之上。”
“虽然是猜测但属下认为大差不差,但却对特务科、特务股更加有利。”
盛怀安说更加有利傅应秋当然明白话中深意,首先日本人已经想要划分特务科的势力,司城和真就是很好的证据。
其次平房区内警察署、派出所已经没有所谓日本人次长,而是由日本人直接出任署长、所长一职。
未尝不是一种试探。
那日后可能在特务科、特务股原有的工作中,还要夹杂着与日本人的“明争暗斗”,若非有能力的人,很难胜任这项工作。
显然池砚舟在傅应秋、盛怀安看来是有能力的,所以对特务科、特务股更加有利。
“但毕竟年轻,只怕看不透所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句话。”傅应秋轻声说道。
为何警察厅伪满成员抱团。
因越是高层越明白日本人对你的态度,就不可能真的交心。
提防!
倒也算是人之常情。
但日本人在东北境内的地位又有目共睹,有野心的年轻人被拉拢亦是正常。
盛怀安却说道:“我认为池砚舟可能会有所明悟。”
“目前说这些太早,但对方几次差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