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可以等过后再说,但徐妙清也明白池砚舟的工作性质,现在是受伤所以时间较多,日后指不定会忙的脚不沾地。
到时候说去探望,可能又要一拖再拖。
“那就麻烦你。”
“和我客气什么。”徐妙清觉得这种事情本就应该她负责,池砚舟恐怕都不知道需要买些什么,其次有伤在身不宜走动。
又闲聊几句两人休息,第二日一同用餐,后各自前往工作地点。
今日核查账目老生常谈,下午池砚舟约幡田海斗晚上吃饭。
收工后池砚舟前去赴约,地点选在宴宾楼。
毕竟宴请多次延后,现在理应挑选上档次之地,在冰城宴宾楼肯定不会给你丢面子。
晚上见面幡田海斗说道:“你这刚刚出院,何必如此着急。”
“说要请师兄吃饭总是因事耽误,今日可算是吃上。”
“一顿饭而已。”
“是祝贺师兄入职特高课。”
等待片刻饭菜上来两人动筷,池砚舟是有伤在身不宜饮酒,幡田海斗便没有选择喝酒。
他习武之人对这方面没有特别喜爱,所以二人喝些茶水。
席间池砚舟说道:“这一次多谢师兄帮衬。”
“我都说了住田晴斗课长不追究,是课长自己的决定。”
“但师弟相信若是课长追究,师兄一定会帮忙说话。”
对于这句话幡田海斗没有反驳,因他当时确实是如此想的。
“你受伤倒也躲过一劫。”
“师兄是说军统城外行动一事?”
“正是。”
“老话常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你们股内的刁骏雄能活着都是运气,中央保安局冰城负责人当场身亡。”
“保安局在冰城的负责人死了?”池砚舟语气有些吃惊,虽然他早就知道中央保安局的人死伤惨重,可未曾想连负责人都死掉。
当真是喜上加喜。
幡田海斗说道:“当时检查房屋内没有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