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抗日组织暗杀,身份正是
最不被怀疑的时刻,且郑可安与吉葉秀樹是何关系,两人现在做的事情是什么我又不清楚,旧相识见面闲谈两句没有问题。”
你可以说郑可安有问题。
但你不能说与她攀谈的池砚舟有问题。
毕竟老熟人见面,你好端端的装作不认识对方?
这不奇怪吗?
至于说早前两人被调查一事,随着池砚舟在警察厅立功,以及这一次被暗杀,早就不能再去分析。
就算是让陆言过来,他也不敢说现在的池砚舟身份成疑。
得知具体任务后,池砚舟汇报了一下军统方面的事情,宁素商听罢也是吃惊。
没想到外面闹的沸沸扬扬的事情,居然是军统谋划。
“由此看来你在军统方面渗透的很成功,他们是尽全力帮你。”宁素商觉得这是好消息。
“确实付出不小。”
实则二人不知池砚舟的身份,军统冰城站负责人一清二楚。
“军统能有此安排定然是有把握,至于付出二字可能没有我们想象中那么大。”
“何以见得?”池砚舟问道。
“首先是埠头区森林路的乐器行,生意日渐萧条,但房租却居高不下。饶是军统也会入不敷出,哪怕贴补保证乐器行的存在,可也会引起怀疑,不盈利的店铺岂会一直投入金钱呢?
所以军统可能早就有关停乐器行的打算,此番是刚好利用上。
再说大功率电台,是重要但不实用,尤其是冰城内更显得如此。”
宁素商承认军统安排巧妙,胆大心细。
但她作为池砚舟的负责人理应时刻提醒叮嘱,避免对方模糊界限,所以才会说出这样一番话。
倒也不是她故意贬低,这些分析是有据可依。
其主要目的还是让池砚舟认清楚,他们并非一路人,哪怕在前进的道路上有过短暂的重合,但终将是会分道扬镳。
她的良苦用心池砚舟自是知晓,后续没有再多言就从洗手间出来,徐妙清这里鼓着腮帮努力吃菜。
池砚舟见状问道:“你这是干嘛?”
“我怕你交谈时间太长,没有时间吃饭,被人从饭菜上露出端倪。”徐妙清口中食物一时半会难以咽下,说话都是不太真切。
“我
吃得快。”言罢池砚舟直接坐下,拿起被徐妙清用过的碗筷,她一人使用两套,就是为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