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努力的让自己显得正常,实在是不想与徐妙清说这些内容。
好在池砚舟的努力有所收获,徐妙清虽是觉得他有些不同,却只当是身体还未痊愈,参加工作劳累导致。
夜里睡在床上,池砚舟有所失眠。他知道这不应该,但心中每每回忆起宁素商所言,是真的难以入睡。
第二日一早池砚舟装作刚刚睡醒的模样起身,他告诫自己要努力工作,现在这样显然不可完成。
他允许自己有所失态,但也仅能昨夜一晚。
战斗!
要尽早结束这一切,才是最终的目的。
“昨夜睡得不好吗?”徐妙清问道。
“挺好。”
“我不问你为什么,但你也无需骗我,你一宿未眠吧。”
“你?”
徐妙清帮池砚舟整理衣物,同时说道:“夜里你睡着的时候会翻腾,但昨夜整晚你躺下后便没有动过,你说这合理吗?”
果然是住在同一屋檐下,你稍有细节上的不同,就会被抓到。
池砚舟确实忽略了这一点。
且装睡的人,总是觉得一动不动才是睡。
“那你岂不是也?”池砚舟想问,徐妙清既然知道他一夜不曾动弹,岂不是说明自己也没有休息。
“我倒无妨,你这里还好吗?”
察觉到枕边人失眠,徐妙清又岂能安然入睡。
“抱歉。”
“你不用和我道歉,希望日后若是再有睡不着的情况,可以直接告诉我,我们能聊一聊别的,好过两个人一夜无言,又不曾入睡。”
徐妙清不会问为什么,因为若是能说,池砚舟又何至于如此。
但不妨碍他们夜里可以聊天,甚至互诉衷肠也好。
反正都是不睡。
“我答应你。”池砚舟伸手将徐妙清搂在怀里,她的体温让池砚舟觉得心里渐渐安定。
吃过饭后离开家中前去警察厅,他明白这就是自己的战场。
抗日救国!
只有最终的胜利,才能结束一切。
今日抵达警察厅特务股,杨顺上前笑的有些不同,池砚舟见其模样说道:“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队长在荟芳里英雄救美。”
“你怎么知道?”
“荟芳里的消息传的很快,且漫漫姑娘这里也是打电话来问,队长什么时候过去。”
池砚舟倒是不介意这个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