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饮酒,平常也不会让酒精麻痹自己的神经,但今日情况不同难以拒绝。
现在得空坐在凳子上休息,同时也是让脑子清醒一下。
池砚舟很有眼色给其倒了一杯热水,盛怀安端起喝了一口,觉得胃里舒服了不少。
放下水杯盛怀安说道:“你的朋友只怕遇到些问题。”
“我朋友?”池砚舟第一反应觉得对方说的是王昱临,莫不是自己早前的话,王昱临压根就没有往心里去?
“听沖喜大河少尉讲,幡田海斗此番可谓是打击不小。”
幡田海斗!
也是。
自己与幡田海斗确实是朋友,起码在众人看来是如此。
可幡田海斗不是在外执行任务,难不成是已经告一段落,不然沖喜大河应当不会与盛怀安聊这些。
“属下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过幡田海斗,他应该是有任务在执行,莫不是出现问题?”
“等他从日本回来你就明白。”
“他回日本了?”池砚舟着实吃惊,纪映淮此前告诉他幡田海斗确实不在冰城,可也没有说回日本啊。
这里显然不是说话的地方,盛怀安起身说道:“边走边聊。”
两人从致美楼离开,叫了一辆出租车。
事情不算机密,所以在车上盛怀安不担心司机听闻,继续说道:“沖喜大河少尉说幡田海斗之前执行任务,是调查反满抗日分子,但对方是往来于日本与满洲之间,两地都有停留。
你也知道反满抗日分子在日本也是发展人员,然后再潜伏回来满洲,这种方式让我们防不胜防。”
确实。
日本人将伪满封锁起来,导致地下工作很受局限。
中央方面想要安排人员进来,都是异常困难。
但伪满这里盛行前去日本留学或参观,因此反满抗日组织选择在日本本土进行人员发展,效果这些年看来是不错的。
“所以幡田海斗是跟踪对方回日本,想要将反满抗日分子在日本的据点破获?”
“没错。”
“在日本本土调查应该天时地利人和,怎么听起来好像出了问题?”
“幡田海斗从一开始应该就已经暴露身份,他负责跟踪的人回去日本之后,行事确实奇怪。
但都是与日本政府官员以及重要部门有来往,难道你说这些人是反满抗日分子策反的人员吗?”
“也不是没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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