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要答应就行。”
“真将此人揪出来,我不会食言。”
“好。”
池砚舟想要看看对方会不会耍花招,反正最差的结果就是今夜撕破脸,现在能维系平衡已经是难得局面。
至于真平衡还是假平衡,时间会给一个答案。
最后商议的结果就是那芷琪告诉满清遗老派系,今夜池砚舟过来就已经有所实质性的进展,后续就安装原计划进行。
但在此时间内那芷琪会给满清遗老这里送些消息,从而引诱背后人员现身。
商议了一个大概的任务方向,但具体细节现在没办法定,不过那芷琪却较为自信,让池砚舟交给她便可。
从房间内出来带着杨顺、乌雅巴图鲁从宁江胡同离开,两人也不知池砚舟在内如此长时间作甚。
随后今夜工作结束,大家原地解散。
杨顺作别后乘坐人力车回家,乌雅巴图鲁却是单独留下问道:“队长,今夜之事?”
“你暴露了。”
“啊?”乌雅巴图鲁很是吃惊。
“好消息是你仅仅暴露给了那芷琪,她暂时没有将这件事情捅出去的打算。”
“她究竟想要做什么?”乌雅巴图鲁觉得那芷琪得到这么重要的消息,却没有汇报高层,而是打算隐瞒。
这其中肯定有蹊跷。
“她想要加入警察厅……”这件事情你瞒不住乌雅巴图鲁,对方是接触过那芷琪的,反倒不如实话实说。
听罢这番讲述乌雅巴图鲁也是沉思,他不知那芷琪所言真假与否,于是提醒说道:“股长,对方所言究竟是否发自肺腑我们难以考量。”
“所以先放任她行动,看结果再推导她的身份。”
“属下建议还是要警惕一些。”
“确实应当小心。”
总之那芷琪现在没有得到任何一个人的信任,毕竟口说无凭。
尤其是他们这些从事情报工作的特务股警员,对任何事物都会下意识的保持怀疑,又岂能被那芷琪三言两语说服。
不要听你说。
要看你做!
只是乌雅巴图鲁话锋一转又道:“其实那芷琪若真心投靠是一员大将,她的能力对我们的调查工作肯定能起到帮助,而且本身也有不俗的专业性。”
“话虽如此,但是否能加入特务股需要问科长,我是没有资格的。”
“不管如何表面上先将事情稳定下来,哪怕他们有阴谋也还在完善,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