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吗,我给你也准备一份?”
“我不能自尽。”池砚舟笑着摇头,他不能承认自己的身份,就一定要求生到最后一秒。
自尽无疑是自己默认身份,对徐妙清等人而言,是灭顶之灾。
“可酷刑的痛苦你应该清楚,你真的能承受住吗?”郑可安问道。
“别无选择!”
池砚舟也明白很可怕,甚至现在想起来他也会毛骨悚然,但他为了保护徐妙清等人,这是必经之路。
见他说的掷地有声,郑可安终于是将手里的筷子放下,正色的看着他。
然后缓缓问道:“你已经做好牺牲的准备了吗?”
“时刻准备着。”其实当日孟时同在耳边低语后,池砚舟就一直准备着。
等待的事情无非两件。
胜利!
死亡!
此刻看来死亡好像要先来一步。
但他坚信最终肯定是胜利。
郑可安朱唇轻启,开合间问道:“你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那么你怕活着吗?”
“什么?”听到这个问题,池砚舟一时间有些不解。
“其实有时候,活着才需要更大的勇气,才要品味更多的痛苦。”
“你究竟想要说什么?”
“你不是已经意识到了吗?”郑可安眉头一挑,神色宛若学生时代的灵动。
池砚舟直接说道:“不行,我这个只是猜测,组织还在想办法救援,在组织没有任何命令之前,你不能轻举妄动,这是纪律。”
“纪律?”
“没错。”
“那你遵守纪律吗?”
“现在要遵守的纪律的人是你。”
“可要我说,这就是组织的计划呢?”
“什么?”
“你方才不是还劝我服毒自尽?”
“这不一样。”
“农乐童同志。”对于现在郑可安如此称呼,池砚舟没有任何意外。
“郑可安同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