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是第三国际成员,遭逢此事会作何处理,同样至关重要。
但这些已经非她可以左右。
池砚舟感受着徐妙清的怀抱,心中更显悲伤,郑可安一事让其难以释怀。
其实不仅仅是郑可安。
自己父母,还有柴叔,以及孟时同、元硕、柳滦等等同志战友,池砚舟又何尝释怀过。
没有!
从来就没有。
只是都压在了心底最深处罢了,可这心里的东西,压的越来越多。
压的越来越重!
甚至令人难以呼吸。
可池砚舟等战士必须奋力活着,尽力战斗,这是他们唯一能给那些牺牲同志做的。
1939年10月21日周六,农历九月初九重阳节。
宜:交易、纳财、开业、习艺、祈福、栽种、安葬、祭祀、破土、迁坟、造庙、斋醮。
忌:结婚、伐木、掘井、开光、作梁。
为国请命者,百无禁忌!
……
……
诊所韩医生诊室此刻已经休息,徐南钦坐在其内与之交谈。
韩医生眉头紧蹙说道:“郑可安今日死在街上,身份已经确定就是反满抗日成员,但并非军统人员,就目前所知信息应当是红党之人,郑良哲这里是否提前知情?”
郑可安牺牲一事军统方面也已经知晓。
那么郑良哲的身份就会被注意到。
实则徐南钦目前已经清楚事情原委,郑可安与池砚舟是红党成员,裴自明应该是替罪羊。
换言之郑可安保全池砚舟。
这对军统而言同样重要,因池砚舟也是军统潜伏人员。
郑可安的决然令人钦佩,可若说郑良哲是否提前知情,徐南钦觉得不好说。
可就算知情应当也难揭穿,毕竟徐南钦是感同身受。
但此前他是理解郑良哲不假,只是考虑到情报工作,他作为军统冰城站最高负责人,是不能感情用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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