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刁骏雄对于这个结果有些诧异。
“是的长官,我们真不是反满抗日分子。”
“那你们为何反抗的如此激烈?”
“长官来剿匪,我们也不能束手就擒啊。”
“剿匪?”
刁骏雄心里想说自己疯了,主动跑去剿匪。
这城外匪患和他有什么关系!
“现在你还不愿说实话?”
“小人说的句句属实。”
不管如何用刑都是这个结论,刁骏雄气的让人将其带下去,换一人继续审讯。
可结果呢?
相同!
就是绺子成员,不是反满抗日分子。
池砚舟此刻神色反而是幸灾乐祸起来,看着刁骏雄问道:“刁队长,你的情报事态紧急,居然是为剿匪?”
“股长,他们可能说谎,只是不愿意承认身份罢了。”
“是吗?”
“反满抗日分子都是这般冥顽不灵。”
“那就请刁队长好好撬开他们的嘴,明日好和科长汇报。”
池砚舟没有再看下去的兴趣,起身从审讯室内离开,刁骏雄将怒火发泄在这些人员身上。
一定要让他们承认,自己反满抗日成员的身份。
但绺子人员不傻,你承认身份就注定难逃一死,只是有些人承受不住酷刑,还是承认下来。
见状刁骏雄也没有任何喜色。
折腾到现在天色大亮,警察厅内已经陆续有警员前来开工,乌雅巴图鲁也已经到岗。
看到池砚舟露面他上前问道:“股长,情况如何?”
“很顺利。”
“刁队长这一次?”
“你等着接手便可。”
“多谢股长。”乌雅巴图鲁闻言立刻感谢。
他没能成为队长是一个遗憾,虽说跟在池砚舟身边得到大家尊重,但你没有实权。
若是此番能拿到实权,意义有所不同。
不多时盛怀安抵达警察厅特务科,池砚舟前去汇报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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