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且可能对方还携带有重要情报,自然是要先以礼相待。
说是以礼相待,但进入警察厅时,就已经遭到警员详细搜身,避免你携带武器。
此刻要进入池砚舟办公室,乌雅巴图鲁更是亲自仔仔细细搜查一遍,确保万无一失。
“见谅。”乌雅巴图鲁对面前之人说道。
“理解。”此人对这倒也见怪不怪。
随后进入股长办公室中,池砚舟也起身从办公桌前走出,此人年纪三十多岁,身高比较高但身材中等,并非异常魁梧的模样。
此刻率先说道:“见过池股长,此前都是在报纸上看到池股长的风采,今日终于有缘得见。”
“怎么称呼?”
“池股长叫我罗明就行。”
“请坐。”
池砚舟邀请罗明坐下,让乌雅巴图鲁看茶。
其实听到对方姓名,池砚舟就明白这是组织方面,故意放任前来投诚的人。
“罗先生能弃暗投明,实乃一大幸事。”
“此前误入歧途,还希望池股长莫怪。”
“反满抗日分子蛊惑人心能力出众,罗先生一时不察自是可以理解。”
“池股长深明大义。”
“不知罗先生在红党内部,是何职位?”
“说来残酷,虽说加入红党时间不算短,但早年也不过就是收集一些街面上的情况,并未参与到过深的工作中去。
后来局势变得紧张,反倒是上线躲躲藏藏时常消失,竟然是更加没能参加工作,自然也就无一官半职。”
这些话池砚舟表示不相信,笑着说道:“罗先生不要有后顾之忧,既然选择投诚我们都会真心接纳,不要觉得此前有过什么行动我们秋后算账。”
“自然。”
见罗明没有改口的意思,池砚舟也不继续说这个话题,而是问道:“是否能提供一些情报?”
“我此前知晓的情报,其实已经被贵厅破获,后来我们就暂且静默,也是近段时间才重新被唤醒。
静默的时间内我就担心自己也步了后尘,所以才想要投诚。”
“没有情报?”池砚舟面色一紧。
罗明急忙说道:“也不是没有,正是掌握了一则情报,我才急忙赶来警察厅。”
“哦?说来听听!”
“此番我被唤醒,是上面想要让我打通一条交通线,但我无心再做这些事情,所以都是阳奉阴违没有实际性的进展。
但是前日上面突然通知我,让我想办法将一名受伤人员送出城,可我借口说交通线还未打通,可上面表示事关重大,让我尽快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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