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已经在那女人面前说了自己是军统的人,所以现在你承认不承认的没有区别,事到如今反倒不如承认身份,高傲又自豪。
“说说吧?”
“说什么?
你们技高一筹,将我们算计在内,现在是来看我的笑话吗?”
“将你知道的消息说出来,且也可以选择向我们投诚。”
“做梦!
和你们一样当汉奸?”严军话语之内都是嘲讽。
“看来你也不想配合?”陆言问道。
“要杀要剐随便。”
陆言闻言去看盛怀安,只见对方问道:“这里没有刑具,会影响你的审讯吗?”
严军是实打实的军统成员,那么肯定知道一些情报,既然抓到了人怎么可能不审讯。
说不定还能挖出一些意想不到的惊喜。
对于盛怀安的问题,陆言当即表示:“不会影响审讯。”
“有劳。”
“是属下分内之事。”
仓库内的审讯虽然没有太多刑具,可惨无人道的刑法还是出现在了严军身上,从最开始的破口大骂到后来的惨叫连连。
甚至一度撕心裂肺。
池砚舟、杨顺都听到了叫喊,两人心思各不相同。
陆言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严军瘫倒在地上奄奄一息,与最开始的状态判若两人,但盛怀安对此没有任何吃惊,陆言的审讯手段不管谁来,此刻只怕都不会好过多少。
更有甚者或许都坚持不了这么久。
“现在可以重新考虑了吗?”陆言蹲下身子问道。
严军很想说不过如此,但考虑到军统交给自己的任务,他宁愿背负叛变的骂名。
为了抗日救国,他们不在乎自己的遭遇,甚至名声。
所以此刻严军有气无力的开口:“你们想知道什么?”
“早配合,又何必受罪。”陆言很是不理解,因为他审讯过太多的反满抗日分子,总是喜欢来这么一出。
何苦来哉!
拿毛巾擦了擦手陆言问道:“石当的任务,是如何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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