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教官。”
大门合拢,范克里夫安静地问候。
“啊,范克里夫.有什么事吗?”卡里尔抬起头来询问。“是来找我去训练场的吗?很遗憾,今日恐怕我会缺勤。”
“不但是,您今日会缺勤?”
卡里尔无声地笑了一下:“是啊,如果你想知道原因的话,我倒是也可以提前透露。如何,想要知道吗?”
范克里夫皱起眉,他认真的性格让他本能地不想要进行这种猜测,但他的确也想知道原因。
“我想知道。”一连长严肃地点点头。“毕竟,能让您从训练场缺勤,这还是第一次。”
卡里尔转过头,看向了他办公室的舷窗——下层甲板的舷窗是厚重的六层玻璃,它并不具备让观看者清晰地看见星空的能力。但是,他其实也不需要看见星空。
那抹金色的光辉实在太过显眼。
片刻之后,他遗憾地摇了摇头:“看来我不需要再说了范克里夫?”
一连长呆滞地看着窗外,并未回答他的话。
“嗯范克里夫?”
“——啊!是的。我在!”
“看来你知道那是什么。”卡里尔笑了。“那么,去做准备吧,范克里夫。”
苍白的巨人缓慢地站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领。直到这个时候,范克里夫才发现,他们的教官今日穿的非常正式。
“毕竟,这是帝皇亲至。”他轻声说道。
——
康拉德·科兹没来由地感到了一阵紧张——他不应该如此,毕竟,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和他的父亲见面了。
但他就是会难以抑制地感到这种情绪。
它从手指尖开始蔓延,一直持续到脊背,令他感到某种持续的复杂。不过,比起他来说,他的兄弟们似乎要更为紧张一些。至少,康拉德·科兹还能保持表面上的平静。
罗伯特·基里曼则不同。
他那礼仪性质的盔甲华丽又繁复,胸甲与肩甲上展示着诸多徽记,极限战士们过往所取得的荣誉在这身盔甲上尽数得到展现,让它看上去熠熠生辉。他没有戴头盔,桂冠在金色的短发与坚毅饱满的额头之间显现,为他赋予了一丝明显的神性。
而那双属于蓝色如蔚蓝湖泊的眼睛里此刻却再无往日属于政治家的智慧,只剩下一种对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