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的,你也为此付出了许多努力,可你没得到它,至少没如愿以偿地得到它。”
“你在说什么?”荷鲁斯问,笑容已经消失。
他放下酒杯,学着察合台的模样将它也放在了高台厚重的边缘之上,并顺手驱离了机仆,表示自己不再需要它的服务了。
那无理性的半机械生物呆板地点点头,按照预先设定好的程序,以无可挑剔的仪态走远了。
察合台目送着它远去,眼中竟然有怜悯诞生。
“你会拆了它。”可汗用笃定的语气说。“或早或晚,你一定会拆了那可怜的家伙。”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自己知道答案,人人都有一个需要泄愤的时刻。但我倒更想知道你为何如此烦心,是什么事让你今天如此失态,兄弟?”
察合台收回目光,看向荷鲁斯。他仍然有所保留,视线尚算温和。荷鲁斯的面上又带起了一抹微笑,很浅,也很淡薄,似乎是想以此逃避回答,但可汗没有再选择让步。
他眯起眼睛,终于让那锋锐完全盛放。这样的凝视使荷鲁斯沉默了,他握紧右拳,动力甲顺应着手掌的活动,开始被动地增加他的力量,手甲为此嘎吱作响。
一阵压抑从这具半神之躯的骨髓深处涌出,让他肩膀上的狼皮披肩颤抖不休。但这份力量的汇聚不是为了攻击或伤害察合台,而是为了鼓起勇气,说出真相。
数秒钟后,原体闭上眼睛,长叹一口气。
乌兰诺的雨点于此刻落下。
来得极快,打在了高台的顶端,激起一阵碎裂般的清脆声响。
“.我的怒气和卡里尔·洛哈尔斯没有关系,我只是在迁怒于他。很可耻,但我没办法停下。”荷鲁斯闭着眼睛,低沉地告诉察合台。“父亲告诉了我一些事,他的话语正是我怒气的源头。”
“真稀奇,你在对他生气?”察合台若有所思地问。“这是真实发生的事吗,荷鲁斯?你会对帝皇生气?”
“我为什么不会?”
牧狼神睁开眼睛,谈话开始直到现在,第一抹真切的笑意终于开始在他坚毅的脸上绽放。那是一种混杂了苦涩与愤怒的笑意,可汗看得很真切,将种种情绪尽收眼底。
“我尊敬他,遵从他,我发自内心地想要让他为我感到骄傲。他的理想是我毕生的目标,我理解他的伟大,他的苦楚,那三十年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