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才将那卡牌落下。

    “但其他军团和原体呢？他们不可能对此事没有反应。就算战帅——不，荷鲁斯真的叛变，和洛珈·奥瑞利安站在一边，仅凭他们两股力量，又怎么可能打进太阳系？”

    “他们已经杀了如此之多，但仍然不满足，除非我们和他们之间有一方完全死绝，否则考斯之战便永远不会结束。”

    “你不打算再玩下去了？”

    他停顿片刻，开始酝酿措辞。极限战士耐心地等待着，没有催促或打断。沈在片刻后才给出后半句话，这是很不寻常的，更显得他谨慎。

    “但是，问题就在这里。怀言者不会将时间全部浪费在我们身上，我巴不得他们这样做，但他们不会这么做的。正如那个名为霍贝尔的叛徒所说，他们一定还有大部队”

    “他们哪还有战术？”文坦努斯摇摇头。“他们根本没有半点在军事上的逻辑可言，任何一支部队都不会在以‘胜利’为前提条件时像他们那样作战。”

    一行小字在卡牌右上角若隐若现。

    “背叛。”马卡多说，卡牌在棋盘上闪闪发光。

    “众刃之主。”马卡多说。“一个难对付的对手，但是，就像我说的那样，规则由我来制定。”

    马卡多伸手将它拿过，顺手放在了棋盘之外。面对卡里尔略带疑问的眼神，掌印者却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

    它颇为精致，通体漆黑，看上去仿佛一个飘荡的鬼魂，手臂收拢在袖口之内，面容是苍白的骨头，空洞的眼眶闪闪发光。他拿起了它，但暂时没有放上棋盘。

    他伸手拿过数据板，输入了一个检索数据：地面武器阵列。短暂的延迟后，数千个地点立刻在地图上被标识了出来。

    “去看看他的建造进度.”

    沈朝他点点头，仍然没有说话。

    “我想不到要如何落子。”许久以后，他缓缓开口。“这枚棋子.”

    卡里尔抿起嘴，伸出手，马卡多却竖起手指，朝他摇了摇：“我的回合还没结束.”

    “但你我都很清楚我说的这些事只是幻想，怀言者在不久前对太阳做了些糟糕的事，我们不知道具体缘由，但想来不会是好事。他们甚至还在持续轰炸地面，这意味着考斯的轨道也被他们占据了。我们赢得这场战争的期望已经很渺茫，文坦努斯。”

    “不，只有我能。”马卡多摇摇头。“实际上，在这个版本下，规则由我指定。”

    我希望我会输掉这场打赌。沈默默地想。——

    004.M31，泰拉，皇宫深处。

    沈对此的回答是一个悲哀的微笑。

    卡里尔·洛哈尔斯抬起手，握住了一颗棋子。

    “我有。”沈颇有条理地回答。

    文坦努斯终于笑了，但很快就恢复了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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