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活跃气氛。理所当然,这种尝试失败了。
那帝子的连长同情地看着他,摇了摇头:“我并不清楚你们内部到底发生了什么问题,托嘉顿连长。我只对荷鲁斯感到陌生。”
我也是。托嘉顿默默地想。我同样如此。
两分钟后,他们再次上路。他们一连换了四条路,统统被堵死,不得寸进。托嘉顿从这种诡异的局面中立即察觉到了某种蛛丝马迹。
在第五条路也产生了相同的困境后,他推导出了一个结论——他认为荷鲁斯想将他们困在复仇之魂号上,为此,他才在知晓一切的情况下任由他们行动,却又提前派兵堵住了任何可能离舰的渠道
但是,为什么?
这个疑问在他心中盘旋。
为什么,父亲?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有那么一瞬间,他的父亲在黑暗中试图回答。
——
战犬们一路向上,不敢有片刻停留。
他们的移动是迅速的,杀戮也是尽可能寂静且无情的——机仆、凡人仆役、阿斯塔特.沿途见到的一切敌人都被他们统统杀死。安格朗也总算拥有了武器,他拿到了两把动力剑。
对于阿斯塔特来说,这是大剑,对他来说,却只是两把长剑,甚至还有点短,但有武器总比没有好。
现在,他们的移动全仰仗于安格朗的感知,这种移动方式是高效精准的,但也是残忍的,因为每一个战犬都能看见屠夫之钉的活动。
卡恩已经说不清这是自己第几次生起劝说原体的想法了,一如既往,他把它掐灭。他很早就知道这种劝说不会有任何结果,对安格朗来说,屠夫之钉并非只是刑具。
极限战士们的原体罗伯特·基里曼曾因此事对他透露过只言片语,他还记得马库拉格之主当时的表情,那种混杂着悲伤与尊重的复杂眼神令他终生难忘。
他们继续向上,在又一段搏杀与跋涉过后,他们抵达了第八甲板的入口大门处。复仇之魂号的规模是何其庞大,它的主人对于排场的讲究更是世间罕有。
这种追求是方方面面的,就算只是一扇入口门,也要做的尽可能雄伟辉煌。它被安置在一个圆拱下方,盔甲与武器的碎片熔铸成了这扇门本身。
它的表面很粗糙,未经打磨,盔甲的残片断口与链锯剑的残破锯刃甚至都清晰可见。黯淡的红色在边缘被涂抹,与宛若骨灰般的灰白色形成了一种具有强烈指向性的隐喻。
安格朗与战犬们站在它面前,后者等待着原体的命令,前者却陷入了沉默之中。
血。
他闻到了鲜血的滋味。
熟悉、厌恶、仇恨。
血
安格朗闭上眼睛,在他的感知中,世界陷入了黑暗,唯有此门仍然光照。
他开始想象——他毫不犹豫地推开了这扇门,刹那间,从门后涌出的鲜血便将他淹没。一个声音开始低语,祂允诺着一些事,比如足以战胜荷鲁斯的力量.
而安格朗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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