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怀言者连队,看着他们战斗,然后获胜或死去。而前者与后者发生的数量几乎是持平的,欧尔为此大感震惊。
在他看来,第八军团的这些阿斯塔特,已经强到了非人的地步。他们在制造血腥谋杀上的造诣几乎冠绝整个银河,可是,怀言者的堕落程度居然完全可以和他们比肩。
毫无疑问,这样的形容是奇怪的,用堕落扭曲的叛徒与一支完全忠诚于帝国和人类的军团来作对比,但欧尔记得很多事情,也看过很多事情。
换言之,他其实隐隐约约地感受得到夜刃们藏在那张人皮之下的东西。
他不为这件事感到稀奇,毕竟,这是他的第八军团。他了解那个人,知道他可以在必要时刻多么没有底线。
然后是康斯坦丁·瓦尔多刚刚结束不久的那场遭遇战将他带到了欧尔·佩松面前,很难说这是一种巧合,至少欧尔自己不认为这是巧合。
将时间倒拨回到几十年前,回到欧尔还在为了能有一块自己的地参军的时候,早在那个年代,他就已经听过这些围绕在‘帝皇’身边的金甲卫士了。
人们走街串巷地传播着有关他们和帝皇讯息,真正见过他们的人大多数却都选择了闭口不谈,仿佛要将那份荣光用沉默的方式永久地存放在自己的心底。
只有一些好事者喜欢在市井的街头大声宣讲禁军与帝皇的威仪,煞有介事,仿佛真的曾经亲眼见过他们。
欧尔也曾听过其中一些人的故事,不为别的,只是单纯因为好奇。他在听到‘金色的卫士’时就离开了,并判断出这些故事的内容其实是半真半假,标准的江湖骗子技巧,只说一半真话。
而如果让他来评价的话,那么,在他看来,帝皇笑着接见某位艺术家,某位士兵的这种事绝对为假,但金色的卫士.哈,这个十有八九是真的。
那个时候他就觉得,他所认识的那个人还是真是恒久不变。他也为此感到疑惑,一个人对于某种颜色的喜爱竟可跨越如此之久的岁月?
可是,现在,当他亲眼看见康斯坦丁·瓦尔多,他才意识到,他们其实远不只是所谓的‘卫士’那么简单。
他们每一个都是他的眼睛,他的喉舌,他延伸出去的手脚。他们握住兵刃就相当于他握住兵刃,他们杀戮,就等同于他在杀戮.
也就是说,他正在看着他。
欧尔·佩松缓缓地进行一次深呼吸,然后在瓦尔多冰冷到仿佛即将杀死他的视线中松开了手,让手指自然而然地从矛尖上滑落。
他的战斗手套早就扔到不知道哪个臭泥坑里去了,尽管如此,他的右手却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仿佛这把独一无二的武器明白它应该在何时伤害他。
欧尔自然捕捉到了这一点,因此更有叹息的冲动。
“不,我拒绝。”欧尔·佩松说。“除非他亲自来和我交谈。”
“他很忙。”禁军断然拒绝。“伱理解他的忙碌,欧尔·佩松,尽管我唾弃你的背叛,但你的确是此刻的泰拉上仅有的几位能真正理解他的人。因此,不要再表现得如此幼稚了。”
“我懒得反驳你的‘幼稚’观点,但是,我从来都不理解他.”曾经和帝皇并肩之人缓缓地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