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上不够格。”他冷声说道。“现在过来,血爪。”
“但你记住了我的名字。”
卡里尔微微一笑,仰起头,再次将蜜酒一饮而尽。这已经是他的第七十九杯蜜酒,就算对诸位狼主来说,这种酒量也是令人难以理解。
“古老的芬里斯传统,教官事态会在接下来的几分钟内持续升级,这张桌子上所有的狼主都会参与进斗殴之中。全父在上啊,我真希望他们能控制一下自己。”
它打着旋,精准无误地击中了克罗姆的额头,于是烈日狼主立刻咆哮着站了起来,当着众人的面朝着血喉扑了过去。
“我记住这招了!”他喊道。“我知错必改,赛维塔!下次你不会就这样击倒我了!”
“去你的吧。”
布兰·血喉兴奋地伸出双手,抓住他的肩膀,用芬里斯语高声呐喊了起来:“你还能接着喝吗?!”
“怎么说.?你觉得他够格吗?”
“对练到此为止。”他说。“我有点事得暂时离席。”
赛维塔咆哮着问,同时伸手从地上拉起了一名野狼。这人鼻青脸肿,左手正歪斜着挂在胸前,显然受了不轻的伤,脸上却满是高兴的神色。
换句话来讲,他们根本就不在乎卡里尔·洛哈尔斯掩藏在皮囊之下的真相到底如何。在这件事上,他们的逻辑恐怕异常简单.
宴会持续升温。
它们拆开来看或许非常糟糕,不过合在一起却又意外地挺不错.
至少对他来说是这样。
现如今是他复苏以来最具理性和人性的时刻,他必须抓住这个机会处理一点他过去没有机会处理的事,否则,谁知道还会不会有这么好的机会呢?
卡里尔悄无声息地握着酒杯,好似一个幽灵般穿过了许多张长桌。
“那就接着喝吧,教官!你的名字将在狼群中被传颂!”
“以这种方式?”
接纳就这样被悄无声息的完成,但血爪还需一段时间才能真正地摆脱这个名号。
“还有谁想从你们的赛维塔叔叔这儿学点新东西?”他如是问道,脸上的笑容已经转变成了一副刻薄的嘲讽冷笑。
“难道不好吗?”血喉哈哈大笑着指向长桌末尾的阿里曼。“我们最伟大的诗人都已经开始写作了!你就瞧好吧,教官!”
在接下来的半分钟内,赛维塔以堪称残忍的态度彻底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