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得并不粗暴,甚至正在为受伤的人们采取简单的医疗措施。
那位监察官更是在振臂高呼,宣称鹰之翼上的帝皇之子与辅助军们将在十分钟以内抵达地面,而他们只需保持冷静便能在帝皇的光辉之中安然无恙首铸稍微听了一会便失去了耐心,他看得出那位监察官其实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话,只是为了平复人心才这样讲,但他绝不认为在这块碎片上待得太久是一个好主意。
因此,他发出了自己的声音。
“监察官!”他高声喊道。
那位资深的法务官与他的小队迅速地转过身,并大吃一惊。
首铸理解他们,他一边靠近,一边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手无寸铁,一边开口说道:“请恕我直言,在这里止步不前等待救援与坐以待毙没有任何区别——”
他突然停下脚步。
从那位监察官的脸上,首铸看见了一种非常明显的警惕。也直到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形象看上去多半不会太好。
他的相貌本就与亲和力搭不上边,他苍白的脸,暗色的眼睛和那淡紫如尸体般的唇色与正常人的模样实在是区别十分明显。更不要提他此时浑身鲜血,脚下还缠绕着烟雾。
“——你是谁?”监察官低声喝道,并对他的小队做了个手势。他队员中的一半转过身,继续维持秩序,另一半则对着首铸举起了手里的霰弹枪。
他们没有开火的想法,不少人甚至因为这件事而感到动摇,那半覆盖式的面具下暴露出的嘴巴正紧紧地抿着。
首铸看见了这些细节,因此继续举高双手,十分平静地讲述起了一个半真半假的谎言。他没有用假名,却又说他是一位贵族的随行保镖,而他现在与这位贵族暂时走散了首铸过去没有说过任何谎言,但他已无师自通了这一技术中最为高明的技巧——半真半假。
很快,监察官便再次举手,让他的队员们放下了枪,自己则缓缓前行,来到了首铸面前。他似乎将首铸异常的高大当成了一种改造手术的影响,并没有朝着阿斯塔特的方面去联想。
他最终停在首铸身前大概数米的地方,站姿已经变得较为放松,但右手仍然保持着随时都可拔枪射击的姿态。
“我是监察官克雷·戈杜恩——帝皇在上,你还真高,你在哪儿做的改造手术?”
“机械教。”首铸说。“我有点小关系。”
监察官笑了一下,这个笑容被淹没在汗水与疲惫之中,略显无力,但仍然算得上是一个真切的笑容。
“这年头人人都有点关系,阿纳齐翁,但关系像你这样硬的人还真不多。算了,我就不问你到底花了多少钱才让那群红袍子给你做这种等级的改造手术了,总之,我代表彻莫斯的法务部向你提供一份新的工作合约,你愿意接受吗?”
“我会无偿服务。”
“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