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羽衣感激的看了罗素一眼。
要不是罗先生指点,恐怕这次要无功而返了。
他迅速调整好情绪,重新行了平辈礼节,“正如罗道友所说,是我刚才唐突了。羽衣感到十分抱歉。”
张之维和张怀义对视一眼,这才重新站好,给羽衣回礼。
不过,这两人心中满是疑惑——
这羽衣到底是什么来头?
怎么看起来,有点低三下四的意思?
不过,他们知道此刻不是多问的时候。
现在几人都在天师府门口,总让来人站在这里不是待客之道。
在张怀义和张之维的引领下,罗素和大筒木羽衣走进了天师府内。
罗素对这里很熟悉,而且他跟当代天师张静清亦师亦友,把这里当成第二个家一样。
羽衣就比较拘谨了。
他挺直身子,目不斜视。
但他的眼睛虽然一直面向前方,却能将四周的事物尽数观察到。
从天师府门口,一直沿着山路台阶向上。
羽衣只有一种感觉——自然。
这个被人工砌造的地方,却显得无比自然。
仿佛砖石瓦房是从土里长出来的,云彩是从金顶雕塑上生出。
光洁的台阶和花草像姐妹一样依偎在一起,远处的白鹤在红墙和树枝间游走散步。
大筒木羽衣不由得想起自己创建的忍宗。
同样是在山上,同样是建造人的住所。
自己就像环境破坏者,无论是庙宇还是各类生活设施,都是建立在哭泣的自然身上。
这里的天师府,却像是环境的养育者。
天人合一,羽衣莫名想到之前罗素所说的这个词汇。
不愧是上仙所照拂的地方。
羽衣心底更加敬畏起来。
罗素敏锐的感知到了羽衣的情绪变化,不光是他,张之维和张怀义也察觉到了羽衣的异样。
毕竟他就像一个有些自卑的土包子进城了一样。
就连踩台阶都怕留下脚印似的。
罗素心中无语。
本来担心羽衣乱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