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这家伙还狂嘛!”
徐则炁狂笑不止,“无能!废物!”
看着眼前的一切,白无常突然明白了徐则炁招人恨的原因了。
狂妄不屑,飞扬跋扈,暴躁不羁。
这人真是有些聒噪。
地府收过的灵魂不少,强悍不屈的见过,这么聒噪又喜欢贬低人的还头一次出现。
面对刀锋热油,徐则炁的暴戾都消不了一分。脾气硬,说话不好听又让人烦。
虚弱破碎的身躯丢弃在一汪血泥里。
白无常站在一边等着徐则炁恢复。
黑鸦从上空飞过,嘴里报着地府的时辰。
“带你去喝一杯。”
“好。”
徐则炁在这个地府是人见人厌,手里没东西,想喝酒都只能明抢。最后落得禁止进入街巷的下场。
卖酒的人看到徐则炁本能地嫌恶,但看到白无常跟着就恭敬地奉上了一壶好酒。
“谢了。”白无常对酒家说道。
“大人客气了。”
“你这特权可真好使。”
“羡慕吗?”
“我在雍州当王的时候都享受过了。没什么了不起的。”接过酒壶,徐则炁就狂饮起来。
“以后还想来这喝吗?”
“怎么?”徐则炁斜眼看白无常。
“你对酒家客气点,他就不会排斥卖酒给你了。”
“哼。”徐则炁不屑。
“你是怎么看这些做事的人的?”
“没看法。”
“你不在意他们,就少贬低他们欺压他们,这样是给自己找麻烦。”
“我生来就是人上人,他们自愿为我做事倒也罢了,想让我讨好他们换取便利,做梦!”
“你这股傲气确实稀有,就是固执迂化,不知变通。就算你生来不凡,也应该懂些人情世故,这样才好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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