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吧。”
“不知小姐觉得兖州如何?”
“繁华。”
“这里的人如何?”
“华而不实。”
少主怔愣不语。
“少主身为大族嫡嗣,贪逸无状。不知哪来的底气?”
“这个兖州都没有人能够抗衡王氏。我身为王氏少主,自然有底气。”
“你知道先帝起事的历史吗?”
“我十分佩服先帝的勇毅,他和我一样是一方正当权的少主。”
“现今的女帝呢?”
“自然是紫朝效忠的主君。”
“你质疑女帝的实力?”随行官敏锐地捕捉到少主眼角的不屑情绪,冷淡说道。
“小人不敢。”少主违心说道。
随行官望着江面波光掩映,眸中透着幽冷。
收到回信后,巡吏笑得更欢了。
她让县官把朝廷的意思传达给王氏。
县官有些忐忑地走进王府大院。
少主听到朝廷的意思,隐忍着直到送走县官才爆发。
他一脚踢翻款待县官的檀木桌子,“他们竟敢欺负到我头上来了!”
管事听闻旨意满脸愁苦,劝说少主:“少主,你还是按朝廷的意思办吧。这么不合理的要求都提出来是朝廷要治罪王氏的预告。如果少主不照办,他们就可以顺理成章动手了。”
“他这次要我们上缴两倍的贡赋,那如果下次不高兴让交三倍呢,五倍呢!县官又不许向平民上调税赋,那钱不就摆明了要从世族中出了吗?”
管事继续劝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这次诚心依令行事,再派使者去都城和上级求情。将来或许可以修复关系。”
少主忍着怒气,坐下思索再三。“那先和巡吏谈谈吧。”
隔日,巡吏、随行官和县官一起来到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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