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府和学术界认可,我自己很有自知之明。”
范亨搂着妻子入怀,温声说道:“你这样的要是在旧日可不好随心所欲。”
“在旧日的话,顶多被社会打击。觉悟过来还是能虚与委蛇。我的文字功底不错,做个写手足够了。”
“你这样的美人可不会那么平静地写作。”
“哼~我会找个有钱有势的男人帮我,只要我想好好活。”陆沅嫦靠在丈夫范亨的怀里笑着说,此刻温馨满足,是难的的幸福。
“你说历史到底是由事实形成的还是由立场呢?”
“是由信仰,由跟随忠诚的势力或个体。直接点说,没有圣王出现,历史由群体实现,有了圣王,他就是历史本身。”
“这不太客观吧?”范亨质疑。
“思想需要起始,而圣王让人找到了锚点。从他身上提取精神、文明、立场,然后跟随他的人做出实事,摧毁创造治理改进,这些都是由他而稳定。”陆沅嫦坚定说道。
“你不愧是陆氏的子弟,对圣王的忠心没得说。如果圣王让你们给他做老婆,你们也愿意吗?”
“信仰的建立和崩塌不是凭空而来的。你以为圣王这么低级吗?如果他这么低级,风汐如何从旧日末期就蜕变?”陆沅嫦语气里有点不满。
“我错了。”范亨讨好地抚摸老婆的背,说过头惹到她了。
宝宝在柔软的小床里安静地睡着,梦里不知是什么让他扬起了嘴角。
生命获得肉体,有了骨骼、血液、筋络、皮肉,然后能够听懂语言、感知他人的情绪,学习知识,展现个性,表达情感。
什么时候才获得他们独一无二的灵魂呢?
帮宝宝拢好被子,确保不会被掀到脸上,挡住口鼻影响呼吸。
很多时候无知就是很大的危险,有时候又是种保护。
哎,思考的这些意义又在哪里呢?
陆沅嫦手指滑过儿子的眉眼,看到的只是不可预测的未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