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耶律英德怒了,他的寝宫谁准他进来的,于是就想一把将夕妃推开,哪能想刚才被夕妃喂下的醒酒汤,竟然是散功药。
此时的耶律英德连个柔弱女子都推不开,全身瘫软无力,还得在夕妃的扶持下躺靠在软枕中。
耶律英德怒目盯着夕妃,夕妃却是面色平静,她安置好耶律英德,接着问道:“既然是你大哥害得你,你为何这么多年也没有杀他,而是将他软禁在此?”
耶律英德冷哼一声,“成王败寇,不足为惧。”
夕妃听了,被耶律英德的自负而气笑了,“你心软,偏要留下这个祸患,你还觉得他不足为惧,这么多年,他在背地里与我勾结筹备,你可曾知道?”
耶律英德怎么也不会想到夕妃会背叛他,他怒目看着眼前的女人,气得面红耳赤,要不是他此刻无力动弹不得,恐怕一巴掌就要拍向她了。
夕妃起了身,问完她想要知道的话,耶律存明带着亲信也要来了吧。
果然殿外传来脚步声,没一会儿耶律存明在帘帐后现了身,对上屋里两人的目光,原本还醉着酒的耶律存明哪有半分醉意,看床榻上动弹不得的国君,耶律存明便笑了起来。
夕妃的安排,便是一杯散功汤药,不动一兵一卒夺得帝位,先前在宴席上耶律存明想要动手被夕妃拦下来的怒火暂且不提。
耶律存明将一份让位圣旨在桌案上摊开,这就上前磨墨,准备让国君画押。
耶律英德看着夕妃与耶律存明勾结在一起的样子,气得咬牙切齿,一世英明毁于一旦。
夕妃故意在此时开口相问:“存明,有一事我不明,你刚才在宴席上为何想要动手?当着天下臣民的面弑君,这样岂不是难以成事?”
耶律存明颇为傲慢的朝夕妃看来一眼,这女人就是成不了事,如今到了这一步,倒也不妨告诉她,于是说道:“若是当着众臣的面杀了他,我再提起当年三弟之死的原因,敢问天下人谁不恨着这位弑弟弑父的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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