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太客气了,既是”房玄龄刚想说既是在锦绣坊定的,想必你们也给钱了,他看一眼那锦盒,话锋一转,说道:“既是如此,老夫代小女谢谢殿下了。”
房玄龄这口气喘的,差点给陆清喘出心律不齐来,房玄龄是有名的不收礼物,给房家送礼绝对是技术活,那不是谁都能送得出去的。
这件事要是给办砸了,陆清拿什么脸回去见李泰?人家好不容易给未定下名份的未婚妻送个礼物,你居然给捧回来了?
房玄龄也庆幸自己把话头揽回来了,拒绝礼物也得分是啥礼物啊,这可是李泰给闺女送的礼物,你这要是给退回去,你退的是啥?你不把亲事给退黄了吗?【1】
【6】
【6】
【小】
【说】
“陆校尉快请进。”房玄龄赶紧热情的招呼陆清进府,陆清拱手一礼,说道:“梁国公容禀,我还要回去向殿下复命,公务在身,身不由己,改日定专致拜访。”
“复命你着什么急来?”房遗爱若不是抱着锦盒,就上手去拽陆清了。
房玄龄瞪了他一眼,对陆清说道:“既是如此,那改日一定要来的啊。”
“一定。”陆清深深一揖,起身又朝房遗爱拱了拱手,后退三步,转身离去。
房遗爱望着陆清的背影,有些尴尬的看向房玄龄:“为何不留他呢?”
“留人还有强留的吗?他不愿意进去就是跟你交情不到位,你硬留他,他也不自在。”房玄龄抬腿迈过门坎,边走边对房遗爱说:“你没事多跟他走动走动,你多交点正经朋友,我也少跟你操点心。”
“我跟他交什么朋友?我不过看在惠褒的面子上,跟他热情几分罢了。”房遗爱还真没把一个正六品的昭武校尉放在眼里。
房玄龄看儿子一眼,冷哼一声:“你这一年跟李泰能见上几面?你还是从前的你,李泰还是从前的李泰么?满朝中论智谋广远,谁人及得李药师?你不见陆清住在他家么?”
“这事我知道,李靖跟惠褒借了一车的书,陆清是奉命过去看着那些书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