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便让雉奴只知风花雪月,不懂理政治国,难道一定要逼他小隐山野大隐朝吗?”
“我当初就时时想着,如果皇兄真有顶不住的一天,我可以没有顶上去的心,但我必须要有顶得上去的能力,现在我也要求雉奴必须有顶得上来的能力,皇储是国之重器,必须有后备力量,所以这几天我管他是严了点。”
李泰要让所有的人知道一个事实,那就是李治的优秀是我泰一手打造的,他的优秀就是我的成绩。
高士廉老脸一沉,悄悄的竖着耳朵听,李泰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他都琢磨有没有可反驳的点,终于让他逮着一点。
“魏王说皇储是国之重器,必须有后备力量。皇储的后备力量也该是太子之子,而非是太子之弟,自古未闻有哪个太子培养自己的弟弟做后备力量的,魏王此话必是谎言。”
李泰让他气的心都揪到一块去了,倒也不是跟他个老头子生气,就是觉得自己好像是掉进那个“杀子传弟”的井里了,怎么爬都爬不上来,怎么老有人提这话茬?
“所谓师古而不泥古,泥古者愚!任何事情都得先讲清前提条件,否则就不用说了。”
李泰冷笑,冷冷的斜了高士廉一眼,就斜着眼问他:“舅姥爷!你看看我儿子在哪儿?说句剖心的话,如果现在我儿子像雉奴那么大的话,我绝对把精力用在培养儿子身上。”
李泰转过头,仰望着高高在上的李世民:“父皇,这太子的位置给别人我一定要争,因为家天下一定要传嫡,如果给雉奴的话,我不争。以前我是怎么辅佐皇兄的,以后还会怎么辅佐雉奴。我说这么多只是不想被人误解,没有别的意思。”
有理不敢讲,那就是窝囊,李泰绝不窝囊,该讲的理一定要讲,要讲得清清楚楚,据理一定要力争。
理讲完了,我再退一步,你们不是支持李治吗?不是给李治站台吗?算我一个,我也给李治站台了,我也推李治一把。
立谁为太子,皇帝心里早就有数,如果这么三言两语,他就真的立了李治,说明自己压根就是没有机会的那一个。
自己表明一下立场,李治真的当了太子,也能保住自己现有的生活状态不发生大的改变,这就是最大的成功了,至于太子那个位置,可以徐徐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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