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你怎么气她了?”李治可是知道二哥跟自己第一好,跟房家小姐姐第二好,也就是说在女人这个范围里,二哥是跟房家小姐姐第一好的,怎么会气她呢?
“阿爷要给我纳妾的事,你不是知道的吗?”
“阿爷不是收回成命了吗?”
“那是今天早上的事,她又不知道。”
李治极其失落的“哦”了一声,然后就耷拉个脑袋不说话了,小嘴撅得能挂个油瓶,一脸的难过浓得都化不开。
“你怎么了?”李泰看他这样子,忽然感觉很好笑,自己都没像他表现的这么伤心,他至于的吗?他就算跟房遗月有点感情,也不至于听个信就难过成这样啊。
“我没用。”李治都快哭了,他使劲低着头:“听政和小朝议的时候,总有我听不懂的话,现在我发现连封信也看不懂,我什么也看不出来,你就什么都知道。”
“看你说的,好像我们说的是黑话一样。”李泰真的忍不住笑了:“这也没什么难的,我教你解诗。”
“日上三竿惊春老,说她很晚才醒来,这个醒是睡醒的醒,也是醒悟的醒,惊春老,就是突然发现春天过去了。现在都六月份了,她也不傻,怎么会是突然发现春天没了的呢?”
李治感觉自己没长脑子,傻呆呆的问了句:“怎么回事呢?”
“就是说她一直沉浸在春天里,当她意识到春天不在了的时候,秋天都快来了,春天已经走的很远了。她一听说我要纳妾了,就很慌,感觉很突然,她觉得好日子没有了。”
“懒起倦梳头,当她听到这个不好的消息之后,她的状态就是活得很没力气,赖在床上不想动,脸都不想洗。”
“锦帐翠屏空自有,锦帐是床幔,翠屏是床前的屏风,这些都没有一点用处,它们挡不住万水向东流。万水就是女人,女人就是祸水,东就是东宫,明白了吧?”
“嗯嗯。”李治使劲的点头,这个容易懂,就是说有的是女人奔你的床使劲。
“最怕侍儿多寻问,一笑掩泪眸。这个不用解释吧?这种事她管不了也不想提,怕人寻问,只好咽泪装欢。”
“屈指量天数星斗,晚上睡不着就数星星,一颗一颗就像数之不尽的女儿愁。”
李泰无奈的用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