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能与之并肩;
论起玩,皇家儿郎可是天下第一的纨绔子弟,熬鹰溜鸟算是基本操作,李承乾射死的鹰比他们见过的鸟都多。
唱歌跳舞算是日常消遣,李承乾的眼界又岂是凡夫俗子可比的?
宫廷御宴上的大型歌舞是可以代表这个时代舞伎水平的演出了,李承乾脱口就是一句“一百个人跳的不如一个人跳的好”。
称心能凭着一骑绝尘的舞技走进李承乾心里,又何尝不是因为能入得了李承乾眼的才子太少了呢?
李承乾的高傲不是装出来的,是刻在骨子里的,是流淌在血液里的,放眼望去,无论从哪个方面能值得他正眼相待的人才,都少到了几乎是空白。
他从心里就没瞧得起你,你说什么话他能听得进去?称心的舞技令他服气,他的才华也令称心崇拜,两个互相欣赏的人才能成为知己。
李承乾却被一围不懂得欣赏他也不屑于真正地去了解他的大儒们,成天指着鼻子毫无道理地谩骂。
这样的日子谁能受得了呢?一天两天、一月两月、一年两年。
李承乾从虚心受教到不耐其烦、从焦虑暴躁到沉默寡言、从刻意隐忍到最终暴发,可以说这就是物极必反。
他被压抑的太久也太狠了,逼宫造反就是他的终极反弹。
可以说李承乾跌下神坛的宿命里,有九成的必然性是来自李世民那浓郁厚重而又不讲方法的父爱。
他看李治差点摔了,急忙过来看看他,李治尴尬而又不失礼貌一笑,说道:“不是你唱歌难听,是你一抖枪尖,杀气太重了。”
李承乾亲自动手杀死的人也报不出个准数来,而李治见过的血腥场面也就是去舅舅家看杀鸡。
“照你这么说还是枪的错了?”唐直笑着把枪递给李治,顺手接过他手中的剑。
唐直回走了几步,随意耍了几个剑花,突然一个转身斜刺,剑尖直指李治的咽喉:“我要你的命呐。”
唐直的定势极稳,剑尖离李治的咽喉恰好一寸,李治这次的表现不错,没有后退也没有蹲下,因为胳膊被李泰给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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