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如此的慌张”
“支赛当汝恭顿和娘赤桑扬顿带兵打我们了”
达赖当即就蒙圈了,瞪眼追问:“到底什么情况,快说”
“说是有人杀死了支赛当汝恭顿和娘赤桑扬顿的弟弟”
哈?
支赛当汝恭顿和娘赤桑扬顿松赞干布最有力量的两只部族的支持者,他们的弟弟?
不会是如此的巧合吧,刚才自己面前两个人还在吵架说这个,达赖目光聚焦在刚才吵架的两人身上。
“支赛当汝恭顿和娘赤桑扬顿他们的弟弟是你们谁动的手”
没人回答,大家都抬头看看天花板上的壁画或者是低头瞧瞧有没有蚂蚁或者是灰尘。
“混蛋,你们这是要疯嘛,那些小部族打就打了我就不说你们了,可是打支赛当汝恭顿和娘赤桑扬顿和两人的部族能惹吗,还杀了他们两人弟弟要疯啊~!”
“和谈都和谈了你们还能做下来这件事情,要我脸往哪个搁~!“
一番的臭骂,所有人都睁不开眼。
整个屋子里除了达赖的骂声没人吭声,如果换个地方,比如在1945德国某个愤怒的元首和他们三个挨熊的将军。
骂了一顿气下去不少,达赖问自己面前的那些人:”你们说,接下来怎么办“
没人回答该看天花板的继续看天花板该找蚂蚁的继续找蚂蚁。
“没人说是吧,那就把凶手交出去吧”
“我反对,这是向松赞干布他们妥协”
“我也反对,他们那些叛徒会理应受到天神的惩罚”
“我也反对,他们的死是上天注定的,并且我认为这是对松赞干布全面开战的好机会”
“没错,杀光他们祭祀天神”
“”
眼瞅着没有一个人说同意交出凶手的达赖懵了,为什么变成了这样,说好的凶手应该是一个人,这他喵的变成集体作案了。
他们莫非是背地里偷偷的联合起来了,想要推翻我,如果我不同意他们一定会趁机发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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