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徐天尧朗声道:“航空航天部重奖有突出贡献知识分子,十名专家获国家航空金奖……”
念完,他回过头,与沈风对上视线。
“我在看我两岁生日当天的新闻。”他说。
“徐哥,你两岁生日……那是92年12月24日的报纸?”林琦跳起来,嚷嚷。
“对。”徐天尧向林琦展露微笑。
“在我们拿到的资料里,严大魁夫妇是93年2月过世,由严红旗送回严家村葬入祖坟。”徐天尧补充道。
沈风踏上火炕,窗外的雨声渐弱,似乎有停歇的意思。
他看着满墙的报纸,心中思绪涌现。
沈风伸出手,指腹从报纸上一一划过。
“严家人从村里迁走后,又有别的人住进了这里?后搬进来的人在这间房子里杀了人,所以沈风会找到血迹……”林琦提出假设。
对于他的猜测,徐天尧不置可否。
沈风用手电筒照着眼前一张张发黄的报纸,手指缓缓从上面划过,很快被其中一张报纸吸引了注意力。
这张报纸在炕头的位置,高度偏低,似乎比其他位置的报纸更厚一点。
报纸的内容是幽默漫画,当年报纸很喜欢用这种漫画针砭时弊。
沈风凑近一些,伸手在贴得不平整的地方摸了两下。
他用指甲抠破报纸边缘,把这张报纸撕下来……
呲啦的声音里,砌墙用的泥沙哗哗掉落。
沈风没有理会,撕下报纸后,将它翻了过来。
这张黏贴不算平整的报纸后面,还压着两层报纸,颇有重量。
更贴近墙面的报纸上,迸溅上一片红色。
沈风把报纸递给徐天尧:“死在这个屋子里的人,当时应该是睡在这个位置。”
“严大魁夫妇是在哪座城市去世的,有相关的记录吗?”沈风问。
徐天尧摇头,道:“时间太久,那时候通讯远不如现在发达。我们能查到的,就只有本地的相关记录。”
这样,其中操控空间就大了……
“严红旗当年带着父母去了坮山,之后的经历,你们有查到吗?”沈风问。
“还在查。”徐天尧依旧摇头。
“我总觉得,严家人死得未免太……太整齐了。”
沈风一时想不到更贴切的用词,只好这样对徐天尧说。
说出口后,沈风觉得,自己会有挺长一段时间,无法再嘲笑江听雪说话时用词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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