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但凡冯椿在修行上有那么一点天赋,当初也不会被化形不久的你打到毫无还手之力。”明吉摇摇头。
墨渟在旁边喝茶,听到明吉说起这一茬,笑得咳嗽:
“你忘了说,冯椿在韩松手下也没能讨到半点好!但他的嘴皮子是真厉害,来告状时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下跪磕头抱大腿,那场面比孝子哭丧都要震撼!当时隔着挺远我都觉得丢脸,亏得他能干出来!”
明吉拨开杯中浮起的茶叶,说:
“会哭会闹不稀奇。冯椿的嘴皮子比韩松灵巧,但阅历太浅,论机敏不如刘水,否则也不会那么轻易就接受沈风的‘好意’,从而被设计染上了赌瘾……这样的品格,只在极度昏庸与自卑的上位者身边能受到重用,元老们没傻到那个程度,冯椿爬不上去才是常态。”
沈风无话可说,回忆起以前暴打冯椿的情形,又觉得好笑。
在鬼蜮放弃冯椿后不久,冯椿从云端跌回到大地。
他找到沈风,出言威胁无效,干脆又匍匐在地,学起狗吠!
“沈风,我愿意给你做狗!只要……只要你送我上青云,我可以成为你们的内应!”
沈风在极致的无奈之中笑出声来……
他一步步走到冯椿面前,蹲下来,对着冯椿的眼睛,认真说:
“冯椿,做狗从来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庆功宴上,永远、永远都不会给狗留有席位。你走吧。”
闻言,冯椿的动作和表情都有所凝滞,而后,他愣愣地抬起头,看着沈风的眼睛。
沈风以为,他懂了。
可是……
“因为我当初的不敬,对吗?沈风,你还是放不下那些陈年旧恨!你骂我吧!你都骂回来,多难听都可以!天天骂我都行!”
听到冯椿的话,沈风一时呆住。
冯椿扯着沈风的衣袖,道:
“你们只能通过我获取太初宫里的情报,除了我,谁能常在鬼蜮集市活动,还不被元老们怀疑呢?”
沈风闭了一下眼,扯开自己的衣袖站起来。他想说的话有很多,张了张嘴,最后付之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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