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完成的，针对研究员的身份调查也只能在研究所外完成……可不可以说，是林琦代她完成了记录？或者说，她用林琦的账号做的记录？”江听雪进一步推断。

    “凌清帮我做任务，徐天尧说过要往我的手机上发消息和凌清交流。最初她联系我铲除学委会内鬼，是通过孙晓华，那时我只以为她这样是不想有把柄落在我手里。”沈风顺着这个思路想下去。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凌清其实不是研究员？”江听雪被自己的推断惊到，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沈风也被吓了一跳，连忙否认：

    “怎么可能？她不是研究员，在研究所进进出出这么多年？”

    江听雪凑得更近些，指着自己的脸，说：

    “我也不是研究员，在研究所也进进出出了很多次。”

    沈风端详着她饱满的鹅蛋脸，片刻后，忽然伸手在她的脸上捏了一把！

    “哎，你这人……”江听雪嘴里咕哝着，就往后缩。

    “你的推断不无道理，如果凌清不是研究员，很多事情都可以说得通了……比如，为什么徐天尧不止一次提起，让我取代凌清成为他的继任者，似乎完全不在乎凌清这些年的辛劳和感受，凌清也从未对此表现出不满。”

    很快，沈风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凌清长时间留在研究所外，靠的不会是师傅的那一枚‘七贤令’，那是二次调整的版本，起效时长和范围都远不如最终版本，算是叶梨师长改良实验的最初成果。师傅给我的初次版本每隔12小时就会有……大概10分钟的冷却期，起效范围很小。二次调整版本是24小时有效期，10分钟冷却期，作用范围没有增加。”

    沈风从当铺里取出自己的那串墨翠，递给江听雪，继续说：

    “最终版本就很厉害了，几乎是长期有效，百丈之内的生灵事物全部处于隐秘状态，不受任何势力的追踪和监视。”

    说到这里，他又想起了被严春生带走的那一枚七贤令。

    “我给青阳子制作过一枚，载体不大行，有效时长300年。血心会成员拿它当印章用，盖在需要外出的成员身上……你当时见过照片，有效时长5个小时。”沈风说。

    “你是说，凌副会长可以长期留在外面靠的不是‘七贤令’，而是她根本就不是研究员，不受研究所的外出规则影响。”江听雪看着手里的墨翠，理解了他话里的意思。

    “如果是这样，那一切都可以说得通了……”沈风喃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