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带话的。
诸葛瑾看他这么急于撇清,也就爽快回应:“既如此,我也不矫情了,只是不知令妹自己是否觉得委屈。我这人不喜欢强人所难,也不喜欢看到族老牺牲孤女。”
步骘:“这应该不至于,四妹年少懵懂,但她应该觉得你谦谦君子,可以亲近,这点我是知道的。伯父也问过她,她并不反对。
而且小弟这几日也听说了,兄似乎很排斥‘出使、统兵之前谈婚论嫁’,广陵城内刘使君麾下股肱,都说兄觉得这种议论不吉利——
所以,伯父说了,四妹不是什么大家小姐,不过是落难之家,蒲柳之姿,你看得上,直接带走就是,也不用什么纳礼。”
诸葛瑾最后挣扎了一下,终于想通了很多违碍,下定决心道:“那我就直说了,令妹过于年少,正妻之位是不可能了。我已二十有一,过完年就是二十二。
前两年是因为逃难,四处颠沛流离,才没能娶妻。等此去豫章安定下来,肯定要谋娶一个正妻人选,等不了那么多年。
我是家中长兄,若不给弟、妹找个嫂子,内宅之事也难以有序,也无人帮衬张罗将来诸妹出嫁的琐事。
所以,只能等令妹到了当嫁之年,给她一个妾的名分。在此之前,我就将其养在身边,不让她干粗活便是。”
步骘也点头应了,他把话带到,又叙了几句虚礼,这就起身告辞。
他此番选择直接给刘备做事,而不是给诸葛瑾做事,也是想证明自己。
所以眼下也是憋了一口勇气,希望下次再见时,自己已经做出成绩来了,这样才好在老同窗面前平等论交。
……
诸葛瑾送走步骘后,当天也没干别的事情,只是宅家休息,静静想了一晚上。
次日,他就去了一趟步家,先跟步隆确认情况,再去徐氏和步练师家。
在步隆处,他得知对方盛意拳拳,甚至还说将来妾不妾的名分都无所谓,直接把人领走就行了。
诸葛瑾于是只最后补充了一个问题:自己把步练师带走后,她寡母徐氏是否能回娘家、有没有人养活。
步隆说并无娘家人,但若是无人抚养,步家会给她一口饭吃的。她也没生出儿子,只有女儿,女儿被带走的话,步家也不需要她守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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