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刘表手下,派人出使的活儿,也并不是一直由伊籍担任,甚至他连别驾都同时设置了两个,一个是伊籍,一个是刘先。刘表这么做,也是为了“出使不同的诸侯时,派不同的人去”。
衣带诏事件爆发后,天下诸侯因此中分,有奉衣带诏反许都权力中心的,有依然尊奉许都权力中心的。
刘表要联络亲袁反曹的事务时,就会派伊籍去。如果要联络亲曹背袁的事务,就让刘先去。
两套班子,才适合刘表的骑墙派作风。但是最近随着宛城争夺的冲突,骑墙的运作空间逐步下降,刘先也就处于半赋闲状态,没什么事儿可干了。
而宋忠、韩嵩两人则相对中立。
韩嵩是希望刘表尽快决断,别狐疑不定两边都得罪了。
宋忠则是清贵学者身份,他跟司马徽、庞德公齐名,是治学名家,所以平时也不太对刘表的对外态度指手画脚,只是刘表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
此前跟着司马徽去投刘备的尹默、向朗等人,就先后向司马徽和宋忠请教过几年经学,可见宋忠的学界前辈地位。
四人在韩嵩府上寒暄坐定,开了宴席、分了礼物后,酒过三巡,
跟伊籍素来立场针锋相对的刘先,就不冷不淡冒出一句话来:“机伯兄,小弟有一言相劝,以后去武昌,回来还是带些礼轻情意重的就行了。如今坊间风言风语可不少,小弟这也是为了机伯兄名声着想。”
伊籍闻言,端着酒盏的手立刻就凝在了半空,眉头紧皱。
他回到襄阳才两天,昨天累得一直在家睡大觉,根本不知道自己离开的这段时间里,襄阳城到底有什么坊间传闻。
韩嵩作为东道主,听刘先哪壶不开提哪壶,也是微微变色,连忙居中说和、压一压节奏:“始宗!提这些做什么!你我还不知道机伯的人品操守么!”
伊籍却是脸色越发铁青,强行挤出一个微笑的表情,向韩嵩致谢:“德高兄不必为我讳言,莫非是我不在襄阳的这段时间里,坊间有人说我受人好处”
(注:刘先字始宗,韩嵩字德高,宋忠字仲子。)
韩嵩一脸歉意地说:“我们都知道机伯的人品,岂会相信那些无稽之谈!”
伊籍气极反笑:“我也知道,多半是有人在主公面前进谗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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