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要小心,就从对令兄保密开始做起!”
其他的潜伏人员应该注意的细节,诸葛瑾一时半会儿也说不上来,强行说也会挂一漏万。
但张肃历史上出卖了张松,这一点是有现成答案可以抄的。
诸葛瑾既然知道,也就不吝以此点一下张松,让他切不可因为亲情就疏于防范。
顺便也可以用这个警告作为典型举例,提纲挈领。让张松以此为抓手,回去后自行举一反三,琢磨出更多保密注意事项,彻底重视起来。
张松闻言,也果然心中微微一震。
如果不是诸葛瑾特地点出,张松一开始还真动过拉拢亲大哥跟他一起干的想法,他觉得骨肉兄弟亲情是可以压过对刘璋的忠心的。
但诸葛瑾这样智谋之名播于天下的人都特地点出了,那自己还是小心驶得万年船吧,亲大哥也不能抱有幻想。
“多谢先生教诲,松必然谨记于心!”张松神色肃然,恭恭敬敬接纳了这个意见。
他是狂妄自傲不假,但那也是分对象的。对于诸葛兄弟这种层面的存在,再狂傲自矜的人,也会选择听劝。
过去八年华夏大地上发生的一次次先例早已证明:
诸葛兄弟开口之后,听劝的人都有好下场。
而不听劝的人,估计坟头草都几尺高了。
就算有人敢不听泰山府君的判词,也没人敢不听诸葛先生的劝呐。
此后几日,张松也就临时改变计划,继续在徐州多留几日,以打磨长期潜伏的方案策略、查漏补缺,减少破绽。
原本三月中旬就该回程的他,如今不得不拖到临近三月底才回去。
好在益州路途遥远,回程又逆水行舟,原本就至少得走两个多月,所以也不差这十天半个月的。
从成都到徐州,光是长江水路就四千里了,后续淮泗辗转又是上千里,整整五千里路,难免会有各种意外蹉跎。
刘璋也习惯了这种自己派出去联络诸侯的别驾、动辄半年才能回来的情况了,并不会疑心。
……
搞定了张松的事情后,刘备也颇有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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