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因此,我们一定要当道扎营,把这个旧营利用起来,不给从关前绕路偷过的机会。”
夏侯渊点点头,很满意地附和:“这一点跟我想一块儿去了,吴懿既然敢出来,那我就不会满足于仅仅突破他的包围那么简单,我要反过来把他全歼!
不过,昨日我军这般搏命狂攻,人人用命,更多是为了夺取逃回阳平关的机会,是困兽之斗。相比之下,如今我们已经退到阳平关,将士们的夺路逃命战意已经瓦解了。
我们剩下的兵力数量,还少于吴懿,再想重现一次以少胜多、还是我攻敌守的战果,怕是非常困难。我倒不是担心打不过吴懿,是怕拖久了折损过大,到时候刘备、张飞从背后袭来,阳平关就危险了。”
夏侯渊手上现在还有一万几千人。如果把汉中盆地内部的留守部队也收拢收拢,集结起来,专注死守阳平关,拉起两万人还是做得到的。
他自问靠这两万人,虽然没办法再进取,但好歹能守住汉中。
可如果再出关浪、追求全歼吴懿,在野战中打出更多损耗,到时候刘备追来,夏侯渊可就不敢保证了。
刘备军要想在攻关战中杀一个曹兵,付出的代价可比吴懿在野战中杀一個曹兵,要高出数倍。
既然把兵力都花在守关上,能赢得更多的交换比,夏侯渊为什么还要野战浪呢?
这是一个很现实的考虑。
以贾诩的智商,他当然也瞬间就听懂了主帅的顾虑所在。
所以,夏侯渊需要他想一个招,能不能不用再付出太大的代价,最好是一本万利、旱涝保收地解决吴懿。
哪怕不能保证解决掉,但至少尝试成本得足够低,那样可以有枣没枣白打一杆子。
贾诩的大脑进入了飞快思索的状态,许久之后,还真就被他想到一计:
“属下明白将军的忧虑所在,属下倒也思得一计,不敢说稳赢,但至少不用付出什么本钱,也完全不会妨害阳平关的守关大业。”
夏侯渊闻言,难得大喜道:“哦?请文和速速细言!”
贾诩便分析道:“我军只要不放弃刚夺取的这座道口大营,堵住吴懿归途是绝对做得到的。而吴懿的粮道已断,他随军口粮,少则半月,最多一月,就会吃光了。到时候,吴懿粮尽援绝,自然会不战而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