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我岂不是昏聩到了极点了!”
顾砚手里的折扇在李小囡面前敲的啪啪响。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要装不知道?我还以为你真不知道!”李小囡攥起拳头,捶在桌子上。
“我装不知道,是因为你连那种不干不净的东西都眼馋嘴馋,不光馋了,你还伸手要!爷的脸面都让你丢光了!”顾砚见李小囡居然跟他对着捶桌子,折扇拍的更响了。
“我馋我的,关你什么事!我又不是你家下人,要丢脸也是我自己的脸,轮不着你来丢脸!”李小囡两只手一起捶桌子。
顾砚不敲桌子了,往后靠在椅背上,看着一幅斗鸡模样的李小囡,突然往前,拎起茶壶,往李小囡杯子里倒茶。
“喝茶。这是今年的新茶,别业后山上摘的,就炒出来一两多,尝尝。”
顾砚给自己也添了茶,端起杯子,冲李小囡举了举。
李小囡斜横着顾砚,端起了杯子。
喝完一杯茶,顾砚放下杯子,“你不问问我为什么心情不好?”
“我问过了。”李小囡欠身拎起茶壶,壶里空了。
石滚急步过来,双手接过茶壶,再去沏茶。
顾砚等石滚送了茶上来,抬了抬手指。
石滚忙示意众人,退到屋外。
“那个姚武,前天拦住了杭州织造司几条船,船上多装了十几万两银子的丝绸。”
“她到别业找你了?人家知道她是你的人了?”李小囡反应很快。
“你比她聪明一点儿。”顾砚一声长叹。
“这多出来的十几万银子,故意的吧?”李小囡皱着眉。
“你比她聪明多了。”
“你肯定不只安排阿武一个人,阿武本来就不合适,她就是个镖师,又是个直脾气。”李小囡委婉的替阿武解释。
顾砚看着她,片刻,叹了口气,“不说这个了,你找晚晴有什么事儿?”
“我找晚晴有事,当然得找晚晴讲。”李小囡怼了回去。
“你跟晚晴讲了,晚晴还是得禀报到我这里,你还是直接跟我讲吧。”顾砚不客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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