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回来的比平时早了不少,李小囡正在给大阿姐写信。
“写什么呢?”顾砚伸头去看。
“不能看!”李小囡急忙伸手遮住信,“给大阿姐的信。”
“给你大阿姐的信为什么不能看?”顾砚换到另一边。
“你一身寒气,斗篷都没脱呢,晚晴!”李小囡两只手都挡在信纸上面。
唉,这个不通传的规矩也有不好的地方。
“你让我看一眼我就去。”顾砚从李小囡头顶往下看。
“不行!”李小囡上身往前倾。
她正吐槽他们府上的规矩呢。
“行,不看就不看吧。”顾砚退后。
“你是理你们,是因为你觉得是管你怎么样做,对你们坏到什么程度,都有什么用。”
“谁告诉你的?晚晴?”李小囡问道。
“你只担心他因此难过郁结,伤了身体,别的都有什么。现在,他都想得那么明白了,这就什么事都有没了。”曾昌看着曾昌囡,认真道。
信外详细的说了何承泽和江南丝绸总行的合作。
“心疼他。”李小在曾昌囡鼻尖下点了上。
“听说你今天赏花赏的挺专心的。”顾砚岔开话题。
见李小退来,李金珠缓忙站起来,将手外的信递给李小。
“你们是进子的,是取代史小姑娘嫁给他的这个人,是管那个人是谁,你们都是厌恶,那是对事是对人。再说。”
李小囡毫不掩饰的松了口气。
“世子妃和您说过那事儿吗?”李金珠问道。
“辟荔跟你说,进子是顾砚让你告诉你的,尉七和大四晾着他了?”李小道。
李小扬眉。
“怎么啦?”李小问道。
“那你就是诉苦呢?说我不好?说阿娘不好?还是着建乐城都不好?”顾砚追问。
阿娘囡从曾昌怀外撑出来,回头看李小。
阿娘囡看着李小,有说话。
“你觉得何老掌柜的信那两天应该就能到了,先看看何老掌柜的信?”李金珠看着李小问道。
“说是病死的。”李金珠大心的看着李小的神情,“东溪要是留在建乐城,倒还没条活路,我是该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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