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背负杀父恶名的人,哪里都容不下,希望柏儿背后之人能帮他处理好后续。
冯尚书眼角渗出泪,眼睛瞪的大大的,无法合上,死在亲儿子手里,又怎么可能不伤心。
他苦心教导冯柏这么多年,竟是这个结果。
可笑,可悲啊。
“二皇子,我把人杀了。”
见郭启进监牢,冯柏忙跪爬过去,一脸讨好。
“你什么时候带我出去?”
“出去?”郭启冷笑,拔出剑利落的抹了冯柏的脖子,“你知道的都已经说了,我要一个连生身父亲都能动手的废物做什么。”
“如此多省事。”郭启擦去剑上的血,扔下巾帕,头也未回的离开。
冯柏死死捂着自己的脖子,眼睛盯着郭启的方向,满是怨恨和不甘。
他骗他,他竟然骗他!
冯柏想吼出来,但一张嘴,血流的更快,再不甘,冯柏眼里的色彩也一点一点暗了下去。
……
“世子,出事了。”牌九冲进书房,面色有些白。
“那边说联系不上周青,路上发现大片血迹。”
杨束豁然起身,摇了摇脑袋,缓了下眩晕感,他急步往外走。
“点人!”
衣摆带风,杨束跑了起来,顾不得城门戒严,他领着亲卫冲出建安。
怎么会?柳韵离开的很隐秘,怎么会被盯上?杨束攥进缰绳,眼底猩红。
仅跑了半天,杨束就到了地方。
“世子。”
河州府接应的人迎了上去,“按照行程,周青早该到了,但我们迟迟等不到人。”
“在山道旁,发现了大片血迹,周边五里都搜了,没找到尸体。”
杨束半蹲下,将被血润湿的土捏了些起来,血液已不新鲜,但绝不超过两天。
“搜!”杨束咬字。
亲卫当即分散开,一寸寸搜索密林。
三十里外,护卫警惕的观望四周,一行人缓缓后退。
被护在中间的女子,衣裙脏乱,头发挡住半边脸,死死抓着护卫,瞧着就受了不少惊吓。
“小心!”
护卫一声大喊,砍落射来的暗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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